杜谨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通情达理。
嘴角微抬。
姿势改变,皮肉与地毯的擦痛让阿迟清醒了几分,在调教师的禁锢下犹如乖驯的玩偶。
阿迟苦笑着阖眸,积蓄的清泪失去支撑,不断流淌入地毯,似抽线的绫罗绸缎。
他也只是个张开腿任人亵玩的性奴罢了,连自己都救不了,没资格心疼别人。
“先…生……”
“贱奴…想,排泄……求…”
他艰难地挤出音节,尽管嗓子已经被使用得失声。
闻言悠闲起身,杜谨居高临下,皮靴嫌弃地摆弄他通红的性器。
罚也罚够了,杜谨本想放过他,却见性奴会阴上烙的暮色奴印。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深深皱眉,踢开阿迟的双腿狠狠碾了几下,根本不顾奴隶的痛楚像是在碾什么脏东西。
“排泄可以,”扬起下巴不甚在意,杜谨摘下金丝眼镜,歪头看着他缓缓勾起嘴角,“可我只想看你疼。”
阿迟惊恐的水眸倒影出残忍,尖头皮靴在绝望中踩上性奴高隆的膀胱,重重碾压!
“啊!!!!”
嘶哑穿透厅堂,压迫之下萎靡性器竟淅淅沥沥透出尿液,连棉条都被挤压出一点,皮靴狠狠碾动,像在碾一只微不足道的牲畜!
剧烈的绞痛深入骨髓!一片失禁污浊中,阿迟企图蜷缩起来抵抗,全身却抽搐难以自抑,泪水伴着凄厉惨叫止不住地流淌,在长靴残忍的虐待之下骤然昏厥,倒在满地污秽之中,犹如暴雨摧残后的烂花。
“抬走,给他处理干净。”
47 它咬着我的东西了。
不大的房间很冷清,晚风被隔在厚玻璃窗外。月华漫上地板泼洒在笼顶,从铁栏杆缝隙照亮小毯子的一角,悄悄吻上纤细苍白的指尖。
笼子里的人侧卧着,像没有呼吸似的,微微蜷缩在一起。
世界天旋地转,魔鬼与神明绞作一团。酒精的昏沉让阿迟双眼微垂,迷离的目光仿佛置身镜中,跌来宕去难受得紧攥身下毯子。
杜谨的凌虐让他始终不能释怀。
阿迟经年累月在主人脚下侍奉,已经习惯了“错罚对赏”的模式,在他心里调教师先生都像主人那般奖惩分明、卯足了条理原则。可今天的经历告诉他大多数调教师并非如此,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杜谨这么厌恶自己。
口穴过度使用,微微咳嗽一下身体都疼得不敢动。
阿迟头痛欲裂难受得伸手捂住太阳穴,却摸了一手冷汗。醉意令人麻痹,痛楚难以忽略,他眼神愈发冷清如水。
他原本没有胆量质疑调教师,可今天堪称非人的凌虐和调教师的冷漠让他清晰地意识到,驯服没有用。
舌尖掠过干涩无比的上牙膛,阿迟觉得嘴里泛苦。
心中像早已被种下一颗名为自由的种子,萌生的反抗欲似破土的新芽愈发浓烈,随时间越来越急切,与精心调教出的驯服势如水火,让本就混乱的思维进一步割裂。
阿迟难受极了。
他想探究明白自己的想法,想仔细回忆起刚刚一闪而过的记忆,伸出手在一片迷茫中胡乱寻摸,明明近在咫尺,蓦然伸手却抓不住他只抓到了冰冷的铁栏杆,看清了昏睡在房间另一个角落的若若。
入手一片寒凉,明晃晃昭示着囚禁与枷锁,告诉他性奴与人的天壤之别。
纤瘦的手贴着笼杆缓缓滑下,摔在小毯子上无力又悲哀。
他又想将有主人气味的东西搜罗在一起,像前天晚上一样,企图抵抗令他避之不及的不安感,却又在酒精引起的跳跃思维下忆起当初,指尖轻轻覆上肩头。
……
身手敏捷的越陵摘下面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