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彻心扉,没能引起一丝怜悯,魔鬼般的男人们笑着继续往他撕裂的伤口里倒酒,戴上套子接着操进不断抽搐的身体,享受着被刺激紧缩的肉腔。
胃部翻江倒海,阿迟简直要吐出来。
小男妓双眼满是恐慌,在男人身下哆哆嗦嗦蜷起身体挨操,疼得指尖扣出血迹,被虐待得失去神智,连哭都不敢大声,脸色惨白呼吸极其微弱。
阿迟僵住了,干呕起来,视线被固定住一动不动,浓重的恶心翻涌而上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原来,猜错的酒被阿迟喝下去转为对膀胱的责罚,猜对的会直接拿去灌进若若的身体……那可是被撕烂的后穴!怎么禁得住烈酒!
“他也是岛奴。知道为什么这么惨?”见状,杜谨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伸手抚摸着他柔贴的发丝,感受到手下的颤抖,嘴角有些嘲讽,“这些客人皆因你而来,而你不让碰。”
“他只好一个一个,替你把赏全接完。”
灰蓝色眼眸如蛊人的蛇,冰冷的手像在一下下安抚受惊的宠物。
阿迟的瞳孔狠狠一缩,经年累月的麻木在此时极具波动,转而直愣愣地看着若若,紧咬下唇,眼眶逐渐充斥泪水,目光极其复杂仿佛连心都一同拧在了一起,如铰不开的乱麻。
“我们若若今天太脏了,得好好消消毒。”
“顶级的酒用来给你洗骚逼,还不谢谢爸爸们。”
“谢谢……爸爸…啊!!”
耳边惨烈的呜咽愈发绝望,偌大的暮色凑不齐一个完整的人性。
“他会死的。”记忆与现实重叠,阿迟不知想起了什么,像骤然被刺激到犯了癔症,兀地直勾勾轻语。
鲜血的刺激下,阿迟仿佛突然被刀尖扎上心脏,继而坚硬的壳子化作齑粉,全身的神经都轰然炸裂!
“先生…先生!”
情绪突然爆发,泪流满面仿佛承受不起,阿迟边摇头边抽噎,胸膛剧烈起伏泪水飞溅,身躯激烈挣扎却挣不动铁镣铐,扯着脖子不住摇头哀求,“他会死的!求您救救他!”
“求您救救他!”
“杜先生!”
歇斯底里,何等绝望。
抚摸发丝的手一顿,阿迟拼命压制住呜咽,仿佛濒死的幼兽,使劲咽了口唾沫小声啜泣,不顾满身狼狈,使劲往杜谨身边挪动,压着哭得一抽一抽的身体,脸竭尽全力往杜谨手上送,小心地蹭了蹭调教师的手心,颤抖着极为卑微,生怕惹先生不快,眼睛却压不住发自内心的恐惧,咧出个苍白讨好的笑容,“贱奴听话!贱奴给您舔脚…当您的几吧套子……饶了他先生…饶了他!贱奴求求您!他会死的……”
失声抽泣,连吐字都咬牙切齿很是艰难。
杜谨挑了挑眉颇为意外。俱乐部一般不公开玩得这么脏,他原以为岛奴见这事见得更多,早就习以为常了。
“看我心情。做好你自己的事。”
身下客人从柜子里拿出更狰狞的玩具,比划着如何能塞进红肿不堪的肉腔。
“救救他……不要……”阿迟再也控制不住崩溃地大哭,哆嗦地仰视杜谨不断摇头,像骤然枯萎的干花溃不成军。
“别!别……”
“主人救我……”
没有人能救他。
当绝望的哭喊贯穿整个大厅,谁又会在乎低贱的生命。
挣扎在地狱边缘,奴隶的泪都快流干了。
仿佛被拔干灵魂失去所有力气,仅仅不到十分钟,阿迟从歇斯底里到彻底安静,眼眸逐渐黯淡下去,破碎感像化不开的浓雾。
此时此刻,他终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下坠,堕落了长达八年,深陷在泥潭里苦不堪言。
他一遍遍向神明祈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