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疼……”
他何尝不知道阿迟多么疼痛难忍,纯戒只能靠大量性交得以缓解,奴隶对他的渴望就如同脱水的鱼。
可阿迟再禁不起一点折腾了。
三天以来,按摩棒不间断震动,却没能缓解多少,那可怜的嫩处红肿不堪。身下的人儿瘦得有点脱相,呼吸轻得像羽毛,眼里水润又悲哀,仿佛精致的玻璃工艺品脆弱得一碰就碎。
编号058的奴隶这辈子都没经历过那样极端的扩张调教,那样可怕的虐穴。后面和生殖道被扩张到撕裂出血,长长的春药针狠狠刺进内壁,注入足以毁掉下半生的毒物,让他在撕心裂肺中被虐打侵犯。
肠壁注射八针一号药剂,时奕不觉得这是正常性奴该承受的,哪怕是最低劣的公用奴。纯戒一开始被创造出来是用在审讯上的,放在南区没有异议,放在他北区的拍卖品身上就该走严密的程序化制度。
阿迟经历的不是调教师训奴的普通手段,哪怕实验团队提取信息素也操之过急未过问他的意见。
信息素锐利渐起,时奕回神及时掩藏戾气,但显然还是被阿迟敏锐捕捉到了,在身下软瘫着有些瑟缩。
黑眸阴沉莫测。他记得赵临安今年要考核s级,真正的南区负责人解决完外务也该回暮色了。送走了阿迟放开手脚,该算的账他会一并清算。
指尖轻触那处肿起褶皱,不出意外沾染大股粘腻。身下人喘息急促面色潮红,满是青紫的腿根下意识想合拢,含着泪的眼睛低垂躲闪着,双手疼得直哆嗦暗自抓紧床单不敢阻拦。
那是特级奴隶被精心调教呵护的嫩处,整整五倍极端敏感连含个稍硬的不规则按摩棒都会疼,那般凌虐怎是一个痛彻心扉能形容的。
时奕脸色更沉了。
仿佛能听到凄厉的哀嚎,奴隶已经留下阴影了,两天多昏迷中连轻触都怕得发抖,紧闭的眼角泪流不止。
小脸被情欲燎得通红,他现在依然疼得厉害,哪怕已经过了两三天。
身下的人儿悄悄在身后掐着掌心,脸上一片不正常的绯红,安静垂头乖顺极了,像个犯错的孩子拙劣地掩藏痛楚,却掩不住如干柴烈火噼里啪啦的渴望。
时奕不着痕迹叹了口气,拿了个新的按摩棒放在一旁,摸了摸他苍白的脸,俯身小心亲吻汗湿的额头。
作为专业的调教师,作为他的Alpha,时奕把他抱回来的第一天甚至不忍心分开他的双腿。每次换药都是一片血迹污浊,撕裂伤和严重掐痕在淫液下愈合得很慢,直到今天才堪堪入目。
“阿迟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