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轻颤带着魅惑,若不是茉莉味混了许多苦涩,像极了在勾引人。时奕一言不发抚着他潮红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替他抹掉眼角的泪珠。

泛着水光的眼睛眨眨,卑微的求救得像在神明面前渴水挣扎的鱼。见时奕伸手去拿新的按摩棒,阿迟小心地阻止主人的动作,脆弱的眼里满是低贱。

“贱奴想要,主人…阿迟疼得受不了……求您让阿迟伺候吧……求您赏阿迟挨操吧……”

双眸紧闭,泪珠挂上睫毛,脆弱的凄美感直勾人破坏欲。

阿迟想要伺候却怕主人不肯操他,不敢随意触碰主人,只能小心的将额头抵在主人的手上,炙热的皮肤极度贪恋冰凉,像只讨巧的小狗,“阿迟真的好烫……”

黑眸闪过一丝怜悯,时奕又俯身亲了亲汗湿的额头以作抚慰,伸手拿起按摩棒放到他的腿间,“听话,会坏的。”

最小号的按摩棒顶着毫无抵抗力的松软穴口,高昂的情欲下淫液泛滥成灾,根本毫无阻力就能推进去,可继续深入的动作却被一手拦下,哀求的水眸像碎钻般。

“阿迟想被您弄坏。求您。”

抓着主人的胳膊,充满痛楚的轻声求欢仿佛一片叶子悄然飘零,在风的吹拂中迟迟未能落地。

没有主人的宠幸,他要被滚烫的情欲疼疯了。他有些急切地希望主人可以抱抱他,哪怕他知道会很疼。

说不清理由,心里仿佛临别一样感受到灵魂的抽离。木箱笼子,镣铐镇静剂……脑海中再次出现许多意义不明的画面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境,那种无力感好像……好像再也见不到主人了一样。

精致的脸庞涌上不安,奴隶很惶恐,隔着相贴的肌肤,时奕能清楚地感受到恐惧,却不知缘由。或许在性奴眼里被弄坏代表受宠,时奕抿着嘴思索良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按摩棒放到一旁。

“好。”

若是宠爱能给阿迟带去安全感,温柔一些也无妨,就当

送他走前最后的温存。

烟草与茉莉缠绵香醇,晚风扯起窗外摇曳的树影,冷清的月光在燥热中变得旖旎曼妙,如纠缠的两个肉体。

卧室的大床上,时奕从没如此轻柔对待一个奴隶,小心扶着他的脑袋慢慢咬开后颈腺体。

漂亮的小O很乖顺,疼得直抖也不挣扎,贪恋地悄悄抱紧主人。唇齿间的淡茉莉味更加沁人心脾,褐金色的眼眸却并不如以往锐利侵略,反倒浓重的担忧显而易见。

把可怜的人儿揉进怀里,他已经很温柔很缓慢地进入了,只进了一个前端,却依然感受到艰难的阻力。那处柔软湿润的地方紧紧绞着他让喘息骤然变重,嫩肉带来舒爽却也不正常地抽搐着,分毫不愿再被深入。

低喘着缓缓挺进,耳边难以忍受的痛呼声很大。月光映上紧攥床单泛白的指尖,映上满是薄汗的身躯,像在宣判肮脏的罪恶。

阿迟高仰着纤颈,满眼无法自抑的痛,手臂青筋可见,颤抖的喘息和哀声充满了凌虐感,一丝快感都看不出,全然是苦楚。

窗外月影婆娑,浪花之上海鸥承载着冰冷如刀的午夜海风,发出揪心又嘶哑的鸣叫。

他们是在交合吗。

交合会让心底这样酸涩难忍,完全像一场被迫的性虐吗。

掌控者摸了摸那朦胧泪眼,亮得像窗外守在月亮旁的星星。

时奕觉得自己的心都揪在一块儿了。

纯戒会让他离不开性交,极端的痛感与情欲融合,这便是纯与戒。

“乖,操开就好了。”

指尖抚上那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冷清的声音明明是对奴隶最大的安慰,时奕却如鲠在喉,心脏突突地疼像要破开胸腔。

轻轻抱着阿迟,他漆黑的眸子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