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嗯啊~”

仰着头,动情的呻吟没有一丝甜腻,清澈的眼眸倒像欲拒还迎。被按在床上分毫都躲不了,被从腰间舔弄、亲吻到了小腹,阿迟整个湿哒哒地软在床上,眼里满是被撩拨的情欲。

“主人~主人……”

快感细密如雨,噼里啪啦打下,让眼尾泛红,他根本无权反抗。纤细的腰肢在玩弄下扭来扭去极其诱人,那双大手又摸上粉嫩腿根,毫不留手掐捏,嫩肉生疼却叫嚣着饥渴,赤裸裸地完全张开大腿迎着虐待。

阿迟小脸通红喘得厉害,眼睛都有些水润了。浑身几乎被玩个遍,唯一没被碰过的性器却高跷着比哪处都兴奋。

他双手乖顺地高举,几乎所有纱布露出的地方都被玩得通红,看不出一丝白皙,甚至时奕下手根本没有怜惜,很多地方又被掐青了。

烟草气息像猎到了最美味的猎物,丝丝缕缕缠绕上茉莉,揉和成致命又蛊人的毒。

时奕嘴角勾起个恶劣的弧度。

阿迟总会在他手下娇羞着、又在强制下颤抖着绽放这哪是朵清纯的茉莉花。

“干净了吗。”

“干…干净了主人…”

身体虽高声叫嚣着疼痛,喘息却深浅不一,羞红的小脸像个红苹果。双手被放开,阿迟有些恍惚,呆呆仰望着将自己完全笼罩的身影,注视着那双如有吸引力的黑眸,仿佛一瞬入迷般,怎么看怎么欢喜,呼吸都下意识轻了几分。

他像在看漫天繁星,像在看飞鸟孤影,像在看山川河流,像在看唱晚渔舟。一切的一切轻点在心头清清浅浅,仿佛惊醒了夜幕下的鱼。

奴隶到底有多喜欢主人呢?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起初不知道自己看到些什么,或许是镜花水月的幻梦,或许是随风而去的向往,总之着了迷。

待那深渊般的漆黑逐渐染得熠熠生辉、锋芒暗蕴后才知道,他看向的,是他的全世界。

“阿迟想要您,主人。”

他轻声呢喃着。

39 主人将他抱得好紧,紧得他以为得到了爱意。

“阿迟想要您,主人。”

话音轻颤,他虔诚的眼里是含着泪的,连眼尾都泛起红晕。

黑眸轻飘飘扫过却侵略性十足,烟草气息压迫感很重,阿迟被主人的身影笼罩在身下像个孱弱的猎物,深陷进对他来说堪称奢侈的大床里。

杂糅的欲望快要将他击溃成一滩春水,迷乱中,脑海里突然冒出许多零碎的画面。

专门用于运输奴隶的”快递笼”刻着北区专属的精细镂空枫叶花纹,华贵的木料中,镣铐声音叮咣作响……阿迟不知道自己是否见过这个画面,或许没有。混杂着身体上的疼痛让他分辨不清是记忆、现实抑或共感场景。

这些对现在的他而言都不重要。

浑身炙热,连带着毛细血管都烫得生疼,唯有肌肤相贴与交合能让他得到缓解他只想要主人。

他眼里只有主人。

纯戒药效堪称极端,本就无解,阿迟硬生生挨了八针捡回条命已是极其幸运,随之而来的后遗症几乎把他折磨疯。

接近不间断的发情期、全身如毒噬的尖锐、后穴无比空虚一波又一波抽搐着剧痛……情欲对阿迟而言已然是世上最痛苦的事。

“你受伤了。”

漆黑的瞳孔一如既往没什么波动,身下奴隶冷汗直冒,时奕摸了摸他像在宠一条宠物狗,一贯冷漠的语气竟破天荒有些温柔,拒绝奴隶的求欢。

呼在颈边的气息明显燥热,奴隶身上玫红花纹明显,时奕指尖所到之处一片柔软,刺激得他鸡皮疙瘩不断,快感在药效下全部转化为剧烈的灼痛,让奴隶咬着后牙在手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