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想必你活了五百年还没被热茶泼过?」
白锦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我,「呐,说好要还你的鸡血石。我还特地请蔓玉姊姊把它做成坠子,省得你又乱丢。」
我接过那串如骰子大小五个一串,绑着梅花结的鸡血石坠子放在桌面。比起时日久到我忘记索讨的石头,眼下有更重要的问题:「蔓玉姊姊是哪位?」叫得那麽亲热。
「我家隔壁的青蛇啊。她是我姊姊一块儿长大的玩伴。上个月嫁人後,跟夫婿在西大街开了间龙门客栈。」
虽然知道当年的真凶是敖子谦那臭嘴龙神,但经年累月的恐惧早成习惯,我在毫无防备时听到某个字仍不免一阵哆嗦。
我抹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原来那老板娘会唱曲、擅舞剑、能下厨、懂玉石,居然还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