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过去看看。""

路柔站立了一会儿,走出来,环顾四周地搭扶梯下楼。等坐上驾驶位,她才发现自己忘了买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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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已是夜的九点,手机提醒她有个快递未取。没想起自己最近买了东西,好奇心催着她去了,拿回来时,只是一个小小的包裹。

包裹拆开,是一封信。

坐在沙发,路柔便去看寄件人,才发现姓江。她开始用脚尖拍着地,拍着节奏,徐徐地点烟。

然后将信揉成团,轻松、流利地扔进垃圾桶。

她的刀疤已经洗净了,配了一个银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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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宋轻轻约她在一个有雷雨的天喝酒、聊天。

安排在宋轻轻家别墅院子里,一处能看草赏花的歇凉亭。她们坐在躺椅上,白桌上几瓶珍贵红酒。

""你老公知道拿了他这么宝贵的酒,他不急吗?""

""他才不会对我生气。""

得,路柔想,就不该起这个头,又被强行喂粮。

天空滚过雷声,雨下得又大、又急,拳头般往下砸,土个个砸开,冒出又腥又香的泥味儿,她吃着风,看向笑着仰头看暴风雨的宋轻轻。

为什么找我喝酒?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