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的“死亡”,逼他根本无法忘怀,后来看到稍微和她像的人就激动,像一针强心剂,将他原本的感情直接膨胀到崩溃。

事情发展到了极致,就能重塑一个人。经历大悲大痛后,江漫只想不要脸地跟她紧紧捆在一起,往死里缠。

公车一路往南,人拥挤着下车。江漫贪婪地看着她,沉迷她的眼眸,等闻到路柔淡淡的气味,他才安了心。

“还好,你活着。”说到这,他心口猛地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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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路柔也差点死在山甘。

因生理尿急,中途下车去上公厕。司机醉得不知东西,她刚下去,他便急急开走了。

荒山野岭,路柔躲在深草中一夜没闭眼,直到明早一辆私家车经过,睡了一路,回到北城。

割腕那天,她清理完所有关于他的照片和物品,看这些东西被火吞没,路柔抱着膝盖流泪,仿佛看到十八九岁的自己被火烧死,撕心裂肺。这是最痛苦的时候,几乎伤到了极点。她的回忆、她的爱情、她的希望,从没想过会被自己决绝地亲手了结。

拿刀划破皮肤,对她而言还像是一次清洗,洗掉江漫。至于干呕的病,是分手的后遗症。

父亲问她为什么回来了,那时路柔没有与人交谈的欲望,解释不出如何被耗尽。索性说,江漫劈腿了。

路父愤怒,骂他渣男,绝不让江漫打扰她。第二天,让朋友的私人飞机送她出国,将她的信息隐蔽得很好,一心让她休养,更没告诉她山甘巴车坠河的事。

路柔有想过,如果她真不在了,江漫又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