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一张刑床过来:“私奴柳音镀,你可以殉葬了。”
柳音镀死死咬着嘴唇,突然觉得难以抑制的悲伤。他不想委屈,不想埋怨,可他也不过就是个8岁的大男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明明是他做错了,可他没法不怨万行衍的绝情。
F20见柳音镀自己不动,便加重了语气催促了一句:“柳大人,请吧。”
柳音镀深吸一口气,脸色苍白的在F20的示意下,躺到了一张刑床上。
当一道道束缚带勒到他手脚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软了。
F20把他的四肢勒紧后,又开始在他的胸腹增加束缚带,勒的很紧,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F20说:“您忍忍,勒紧些是为了防止一会您挣扎的时候伤到自己。”
柳音镀差点害怕的晕过去,呼吸都因为紧张变得越发的沉重。他有些受不了了,试了好几次,才控制着有些僵硬的声带问道:“我,我会怎么死,能告诉我吗?”
F20正在检查和调整他身上的束缚带,闻言笑道:“主子疼您,让用的毒。这可算是舒服的死法了。”
柳音镀心里苦涩,艰难的道:“谢谢,主人。”
F20把他捆好,便又推了一辆器械车过来:“柳大人,待会药打进去,您可能会经历全身剧痛,五脏灼烧,肌肉痉挛,以及呼吸困难这几种感觉。但不会太长,身体素质好的话,估计会在三分钟内停止呼吸,身体比较弱了,可能不到两分钟就能解脱了。”
柳音镀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就又被F20的描述吓坏了,这样的折磨,怎么能说是舒服?!他恐惧的蠕动着嘴唇,恳求道:“你,你能不能给我打一针麻醉?”
“那可不行。”F20道:“历来殉葬,都没有用麻药的道理,奴才可是不敢。”
“求求你,”柳音镀道:“求求你帮我问问主人。主人原来很宠我的,主人一定不舍得我这么痛苦的。”
F20拿起消毒棉球,给柳音镀在胳膊上像模像样的抹了抹,看到柳音镀瞬间紧绷的肌肉,笑道:“您也说了,主子以前很宠您。现在您都殉了,奴才可不敢为了这么点事去打扰主子。”他嗞了呲牙:“您就别为难奴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