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敛扼住脖颈,掰过去吻住。
“……先生这样,我倒是不知道被你看上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她掌住他的后脑,任由他亲,反正温敛亲不到一分钟就得喘不过气,她半调侃似地闷道。
“放心,等我以后成了元帅,当了温家家主,我也只宠幸你一个,小金毛。”
路岐抖着胸腔,无声哈哈笑了两下,低道:“这么好啊。”
水龙头里的水一直开到温敛整理好西装的褶皱。
好在路岐今天知道收敛,除了嘴也没亲别的地方,要是在脸上留了吻痕,温敛肯定得给她一拳。
走出洗手间,宴会的氛围已经到达最高潮,方天月跳上桌子正给各位表演一个香槟塔瀑布。
路岐伸手要抓温敛的手被他避开,这人脸上哪里还有一点刚才被亲得软绵绵的影子,不可一世的眉眼将她一斜,冷淡的口吻。
“一码归一码。昨晚浴室里的事,我还没原谅你。”
路岐:“……”
“嗯,先生让我想到那种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A。”
“那不挺好?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路岐难得被这话搞得摸摸下巴,有点无法反驳。
毕竟以前的弗兰肯斯坦二号也不会想到,她有一天会在洗手间里跟仇人亲来亲去。
正好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了。
路岐接起来,是实验室的研究员打来的电话,就在刚才,有一个腺体DNA查出了严重恶化细胞,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到。”路岐挂了电话,还没张嘴,温敛就道,“工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