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寨子里和严翟的欢爱就没有中断过,奶头和逼肉都是肿的,严翟还肏得那般狠厉。他狠心的二哥哄他:“我哪有弄你?不是芝芝不肯离开,一直往我这根鸡巴上坐吗?我不弄你了,你自己起来。”

说罢,他真的不弄了,两只手都撒开,只是虚虚环着小嫂的腰,怕他突然软倒伤了自己。

沈芝柿哭声一滞,垂着眼偷偷看他,抽泣着扶着他的肩膀把自己的小穴往上提,将那根可恶的肉棍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他实在没有力气,拔一点坐一点,严翟被他折磨得头疼,觉得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沈芝柿还在努力,只是严翟的鸡巴太长太粗了,跪坐起来后还有顶端一截被肉穴含着。

沈芝柿那双香喷喷的乳正对着严翟的脸,这无赖就干脆坐实自己的无赖,伸手压着小嫂的腰直接把他按了下去,骚逼几乎把鸡巴全部吞了进去,淫水迸溅,从交合缝隙中喷出,还带出几声咕啾咕啾的声音。

沈芝柿没想到他会这样,一时不慎叫了出来:“啊!”

他又赶紧捂住嘴,害怕被帐子外面的人发现,严翟挑起笑容,鸡巴狠狠往他肉穴里撞击,在这静谧夜晚,只有小虫的嗡嗡声,火焰的灼烧声,还有他们昏暗帐篷里,抽插小穴的啧啧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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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沈芝柿辛苦了,今早上的时候严翟没有叫他,把他用被褥团吧团吧让马车驮着。

他们继续朝目的地前进,寨民们早上吃了东西,又去打了几只打鸣的野鸡,肉类暂时不缺,严翟也将就吃了几口,又把肉都夹在细面饼子里,等沈芝柿醒了吃。

沈芝柿真的累到了,加上不像是在寨子里,而是在这林子里欢爱,让他分外紧张,早上走的时候声音那么大都没把他吵醒。

路上到了官道,周围十分荒凉,村落连炊烟都没有。严翟虽说要绕行,但是还是去驿站看看大哥有没有寄来信件,果然有,他拿了就回了,看了看沈芝柿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克制地用指节蹭了一下,然后打开了信封。

里面掉出一个月牙玉佩,还有一封信,大体就是说已经安全,过段时间会去寨子新据地,希望严翟照顾好他的妻子,云云。

严翟快速看完,把这张纸撕碎,冷着脸走到一个寨民身边:“把我那个包袱给我看看。”

寨民递给他,他从侧面掏出一张叠好的纸,塞进了信封里,连同那个月牙玉佩。

沈芝柿醒来已经是中午,严翟给他留的肉夹馍也凉了,见他醒了赶紧喂了几口水,众人找了个阴凉地坐下,严翟把剩的饼子吃了,宰了一只活鸡给沈芝柿吃新鲜的。

沈芝柿还有点迷糊,对于自己睡得这么死感觉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和认识的几个厨娘坐在一起,于是就坐在严翟身边。

严翟把烤鸡上最嫩的肉撕下来喂给他,沈芝柿知道自己怀着孕需要补充,也不跟严翟闹脾气,乖乖地吃了。

严翟喜欢投喂他,把好吃的地方都撕下来蘸了调料一点点喂,沈芝柿胃口小,吃了一点就不吃了,剩下撕得乱七八糟的鸡严翟随口嚼了嚼就咽了,也没去刻意弄点调料。

沈芝柿看在眼里,也不管他,觉得他只是作秀。

吃完后又是休息,度过中午最热的天再走,严翟看沈芝柿靠在自己怀里发呆的样子,心里一阵阵的疼,但是他没办法。

他拍了拍宝贝芝芝的背,说:“我去驿站取了大哥的信。”

沈芝柿像是小猫见了鱼,眼睛顿时张大,满含期待地看着严翟。

严翟受不了他这希冀的眼神,心跳得很快,烈日高悬的中午,他居然感觉背上有阵阵冷汗。

他把信件递给沈芝柿,说:“你看看吧。”

信封是拆开的,沈芝柿没有怀疑,毕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