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柿有些犹豫,严翟装作严肃说:“大家正在赶路,你怀有身孕,正危险的时候,大家都会体谅的,也好让脚程加快些。”
几个寨民都点头,沈芝柿这才坐上去,他人又小又轻,坐上去后马儿拉着也没有吃力。
下午出发,走了几个时辰后很快入夜,严翟把牛车上的布帐篷都分给大家,找了一片空地夜宿。
一个寨民从高处下来,说:“打仗的的确快到寨子了,和我们走的方向相反。”
严翟点头,又看了看手里的地图,看样子得走好久。
他们围着火堆开始做饭,严翟也烤了一块之前煮好的鸡肉,撒了一些作料喂给沈芝柿吃。
沈芝柿乖乖地靠着他,把几块鸡肉吃掉,软软的小舌头舔过严翟的指腹,把上面的油渣都舔了干净,严翟清点过食物,有些紧缺,于是先给女子和双儿吃,男人最好猎到几只兔子,不过今天太晚了,大家都累了,严翟就没有提打猎的事情。
沈芝柿见他只就着煮的汤水吃了一个面饼子,又凑过去将厨娘分给他的小肉干递给他吃。
严翟看着沈芝柿戳在他嘴边的小肉干,把小嫂搂在怀里,亲亲他的脸蛋:“你自己吃,肚子有没有难受?”
那只大手摸上小嫂的肚子,沈芝柿僵了一瞬,妥协似的靠在他怀里摇头:“不疼,宝宝很乖的。”
严翟又把他抱着揉,让他把小肉干吃掉:“知道宝宝最乖了,宝宝要乖乖吃饭,这样才能养好小宝宝。”
沈芝柿知道他说的宝宝是自己,可是见他面色疲惫,不好骂他,于是瞪了他一眼。
严翟吻了吻他的眼睛,带着他进了帐篷,怕夜里太冷,还把小嫂全部抱在怀里。
沈芝柿像一只小猫一样趴在他身前,两个圆圆嫩嫩的大奶也压在他身上,凸起的肚子也压在他身上,整个人烧红了脸。
严翟突然想到什么,解开他的衣扣,问道:“奶子流奶汁没,有没有难受?”
沈芝柿还没回答,他就把小嫂的上半身脱光了,小乳衣已经湿了,散发着诱人的奶香,严翟把嘴凑上去,一只手托着小嫂的背,一只手扶着这双大奶子开始吮吸。
沈芝柿又湿了,双腿难耐地磨了磨,奶水不断被小叔子吸着,慢慢地奶子的肿胀感减轻了很多,严翟才松开口。
奶头又肿了,奶水的充沛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麻烦,严翟随身带着消肿的药膏,给小嫂的奶头奶孔都抹了抹。
沈芝柿感受到一根粗壮火热的棍子戳着自己,知道是严翟想要了。
可是帮小嫂擦药之后,严翟什么也没做,把他的衣襟好好拢好,把小嫂抱起来,用体温给他暖身,就打算这么睡,甚至也不管那根硬物,沈芝柿忍了半天,也想试图睡觉,可是下面顶着他的东西存在感太强,他根本忽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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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解决一下吗?”硬着头皮睡了半个时辰,那根东西还是精神抖擞地顶着沈芝柿的腰,他忍不住推了推严翟:“要么你去河边洗个澡。”
严翟反倒搂紧他:“马上就消下去了,而且外面有人守夜,我哪能就这样直接出去?”
沈芝柿感受到他的硬物一直磨蹭着他的肚脐,忍无可忍道:“你不解决了就别这样抱着我,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严翟青蓝色的眼在夜里似乎散发着幽幽的光,他坐起来,月光和帐篷外的篝火让他的身影变得朦胧,只有下面那根硬挺的巨物显得格外可怕,严翟道:“好吧。”
他当着小嫂的面把自己的裤腰扯开,露出黝黑粗壮的肉棒,大手握着上下撸动。
沈芝柿没想到他当着自己的面直接做这种事,顿时羞红了脸,想转过身去,可是严翟直接一把将他搂起,他盘腿坐着,小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