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沈芝柿气急地推开他,严翟一个横抱把他抱起来,往外面走,说:“芝芝随我一起去处理公务。”
沈芝柿闹:“放开我!”
严翟故意拍他屁股,吓唬他:“你要是不愿,我就把你按在院子里那张石桌上,肏你的逼,让所有人都看见。”
沈芝柿以为他来真的,吓得不敢动。
严翟又安抚他:“你的脚上有伤,我抱着你走难道不好?你就将我当个老黄牛骑着。”
很快到了严翟办公的房间,沈芝柿以为严翟会把他放下,谁知严翟还是没有松手。
他就这么一直抱着自己的小嫂,沈芝柿真的要被他气死了,来来往往来了几十个寨民,要么汇报工作,什么牛羊下了崽子,什么鸡蛋收了数百枚,什么寨民打猎受伤了暂时不上工,要么还有仅仅过来打个招呼的。
沈芝柿从一开始想要下去,到后面直接窝在严翟的胸口,不叫别人看见他的脸。
到了快中午,人终于都没了,沈芝柿明显心情不太好,不断地摸着自己微凸的肚子。
严翟爱他爱得要命,就是看他这幅百无聊赖的样子都喜欢,勾着他的头又去亲他的嘴。
不一会儿,麦色的大手就握上了小嫂的大奶,轻轻一挤,奶水又冒出来了,严翟干脆把沈芝柿的衣襟都解开,把两只嫩奶露出来,闻着小嫂子香香的胸口。
“芝芝,你说了还要教我写字。”严翟道。
沈芝柿哼了一声:“我要是教你,你把我送回江南吗?”
严翟说:“这可不行。”
沈芝柿知道他独断,也不跟他废话,露着奶子任他吸,面色冷冷的,可是他年纪小,脸长得嫩,摆起脸色跟闹着玩似的,叫人老想欺负。
一双奶子被严翟的黑手玩来玩去,时不时吸几口奶汁,谁看了不说严翟过得是神仙日子,美人在怀,还是个怀了孕,奶水充沛的小美人,早就没了反抗的精力,想吃他奶汁就吃他奶汁,就算把奶水吸光了,等一会儿那两个淫孔又要流奶水出来。
严翟道:“若是芝芝不愿意教我,我就只能自学了。”
沈芝柿看到他就烦,管他自学不自学,谁知严翟突然把他的衣服扒了,就像那天在厨房里扒了小嫂的衣服强奸他一样,让他的双腿岔开,摸他阴户。
沈芝柿措不及防被他插进去一根手指,严翟摸了摸他的小穴,说:“芝芝的小穴还是那么多水。”
只是简单开拓两下,嫩逼就完全湿透了,又把严翟的衣服弄湿了一大块,沈芝柿恼火地乱动,眼泪又流出来了,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呻吟声。
几根手指飞速抽插着他的骚穴,沈芝柿最怕突然有人进来,看到肏小嫂小穴的淫荡场面,他终于服软了,哽咽道:“二哥,你太过分了......”
回应他的是一插到底的粗壮鸡巴,鸡巴插进骚穴的那一瞬,沈芝柿就疯狂高潮了,怀孕的双儿已经习惯了小叔子的鸡巴形状,就连直接插入都能完全吃进,那口嫩逼就像一个吸嘴一样,含吃着小叔子的大鸡巴。
严翟把毛笔拿出来,在沈芝柿惊慌的眼神中伸向他的骚阴蒂,再软和的笔尖碰上最娇嫩的肉穴也是粗粝无比,沈芝柿尖叫着潮吹,毛笔笔尖一直戳弄着他敏感的嫩蒂,光是稍微搔弄就受不了了,奶孔,逼口,三个淫孔都齐齐喷汁,严翟又用另一只手拿着磨墨的小盘状的砚台去接小嫂喷出的淫水。
沈芝柿哭叫着:“不要!”
毛笔干脆被严翟扔在桌上,小嫂靠在他背后,他一只手拿着砚台,另一只手捏住小嫂的娇蒂,慢慢碾磨着刺激,沈芝柿很容易潮吹,更别提严翟还总这样玩穴,不一会儿砚台就接上了一小洼骚水。
沈芝柿紧张地缩紧穴口,严翟手上却不留情面地一直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