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蒂,阴蒂娇嫩,被他两根粗糙手指夹住磨,按,拉,沈芝柿终于承受不住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出,尽数落在了严翟另一只手拿着的那方砚台里,就连露出的白嫩大奶也激动地喷汁了,星星点点的乳白色奶汁也落进砚台,在透明骚液里扩散,最后融了进去。

严翟见小嫂已经哭得不能说话,见好就收,没有强迫狠奸他,停了肏穴的动作,把砚台放在桌面上,说:“乖宝帮我研墨,我练几个字。”

沈芝柿的小穴还被他的鸡巴插着,人连在一起,动一下就是惊天的快感,他只好哭着喊:“我才不帮你研墨,你把它们倒掉!”

严翟突然一挺身,鸡巴奸得小嫂嫩逼更深,他说:“若是不写字,那我继续肏我的宝贝芝芝好了。”

沈芝柿赶紧拿了墨块说:“我弄,我弄......”

他的小嫂被欺负成这样,嗓子都哭哑了,严翟终于放过他,用桌上那根毛笔蘸了小嫂的淫汁墨水,在纸上写了几个大字,还是他最常写的“芝柿”,然后就把笔放下,把小嫂按在桌上肏弄起来。

“等这张字晾干了,我就把它挂在卧房里,每天都能看见芝芝的淫汁,每天都能闻见芝芝的骚味,好不好?”

“不好......”

“到时候我便告诉别人,这是我的宝贝芝芝和我一起写的字。”

沈芝柿哭着说不好,可是严翟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当日肏完了他,就把那张淫水写的两字装裱了,不过没有挂出去,而是仔细收藏了起来,放在库房里,严翟每日都拿出来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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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芝柿或许是觉得自尊受到了重大的打击,那次之后就一直不怎么说话。一开始闹过绝食,后来被严翟用孩子威胁,只能边掉眼泪边吃饭。

因为沈芝柿大半夜的往山下跑,严翟现在增加了夜间巡逻的人手,但是又怕小嫂不认命,还亲自带人围剿了附近一片的山狼,划出了一条安全的道路,只不过没有让沈芝柿知道,到了晚上他还会告诉小嫂山狼越来越多了。

“多吃点。”严翟端着一碗白粥,上面放了几棵小咸菜,倒不是山寨食物不好,而是因为沈芝柿病了。

老医师提着药箱来了,严翟只好把手上没吃几口的小粥碗放下,沈芝柿恹恹地窝在他怀里不动。

“失礼了。”老医师说,然后把沈芝柿垂在外面的那根细白的手腕托起把脉。

沈芝柿稍微往里面侧了侧,不想让老医师看见自己的样子,他虽然裹了被子,可是里面穿得很单薄,只有一件纱衣,脖颈上还有成片的吻痕,谁看了都知道他身上经历了什么。

老医师说:“吃点药发发汗,已经快好了。”

来了寨子之后,沈芝柿似乎老是在看病,严翟想到这里心情就不太美好,等老医师走了之后就把软软的小嫂裹紧了一些,让他像个毛毛虫一样趴在床上。

沈芝柿昏昏欲睡,严翟却一直在看着他,强烈的视线让他不禁皱眉:“你总看着我做什么,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严翟喃喃道:“最重要的事情,我已经在做了,衣服应当下午就做好了。”

他怕沈芝柿乱跑,给他的脚腕套了一个金镯子,上面有寨子的标记,这样若是他逃跑也好找回,沈芝柿觉得严翟对待自己如同对待犯人,于是话越发少。

严翟有时候会直接脱了他的衣服欢爱,不管小嫂愿不愿意,先把小嫂肏服了再说。山寨里长大的野孩子就算去了京城,学了风花雪月,也不懂得如何去追求心仪的人,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得到对方的身体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