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把书包丢到一边,一把将座椅放平。

李盈洲吓了一跳,又懒得动弹,咵就跟着躺倒了,还扭动着躺得更舒服了一点:“你干嘛”

兰璔挤回他腿间,把他裤子拉链拉开。深红色甚至有些发紫的阴茎立刻弹出来,甩出一点前液,根部还被皮筋死死勒着。兰璔把皮筋取下,不等充血过度的阴茎从麻木中缓和,就重新低头含住。

“疼……”

李盈洲瑟缩了一下,轻轻张开腿,忍耐地轻喘。他被掐得太久,射不出来,尤其是皮筋解开后,腿心里都一跳一跳的抽搐,感觉怪异至极。他模模糊糊地想不会是勒坏了吧,就见兰璔张开嘴,用舌头将红肿的茎头托起,展示般来回舔舐了几次,然后向前俯身,让硬胀的前段慢慢顶入口腔深处,一直压到尽头。

他握住李盈洲的手,引导他抚摸自己喉结上方,与下颌相连的柔软的转折,透过一层薄薄的皮肉,似乎能摸到被撑满的隐隐的鼓起。他知道这是色情至极的触感,李盈洲呆呆看着,抚摸着,呼吸变得急促了。

兰璔开始轻柔地吸吮。

李盈洲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脸颊重新透出了红晕。柔软的皮革不知道比课桌舒服多少倍,座椅的弧度也符合人体工学,兰璔将他双腿压住,手臂环到腰后,用力一收,就把从整个人的下半身抬起了几厘米。

有椅面在下方支撑,这动作就不费什么力气,还能更深地埋下头,来回吞吐着李盈洲硬胀的阴茎。

李盈洲被他揉捏着僵硬紧绷的大腿、臀肉,从昂贵布料中露出的小麦色的皮肤上又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变得柔软沉重,两条腿懒洋洋地勾在了兰璔的肋下。他软绵绵地躺着,被兰璔滚烫的嘴巴和舌头抚慰着腿间红肿疼痛的淫肉,整个下半身都被抱在怀里舔舐疼爱,酥酥麻麻,甜得腿都软了。

肚子里又热起来了。

每一次缓慢的舔弄、深入喉间的含吮,都带来弥漫全身的温热的海流。

没过多久,李盈洲就感觉一阵让人脚趾哆嗦的酸痛从会阴顶起,猛地涌了一下。敏感的通道不由自主地张开,喷出精液,紧接着就是液体释放的甘美快感。

李盈洲浑身哆嗦,大腿被放开,立刻蜷起来架到兰璔肩头,蹭来蹭去,拼命地晃着腰,追逐高潮的余韵。兰璔屏息,收紧喉咙不让精液呛进去,同时用力搅动舌头,摩擦李盈洲正在高潮喷精的鸡巴。

明明已经释放,他的动作却比刚才更快,更重。明明开着空调,车厢却显得潮热无比,被淫乱的水声透满。

李盈洲被他吃得呜呜叫,两脚抓紧又撇开,爽得腰一抖一抖的,要不是被紧紧抱着,估计就要摔下去了。又过了好一会儿,快感已经逼近了过度刺激的边缘,兰璔才裹紧茎身,慢慢吮着从唇间拖出。本炆油Q?輑??①??①⑻⑶五?撜梩

酣畅发泄过的茎身渐渐软下,湿红的茎头全部暴露在外,细嫩的黏膜沁出饱经疼爱后淫荡的色泽。茎身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顶头还沾着一点残存的精液,被兰璔舌尖一裹就吮掉了。

李盈洲脸颊潮红汗湿,痴痴含着手指,恍惚间简直觉得自己鸡巴被吃化掉了。他赶紧低头,就见兰璔起身坐到另一边的位置上,手背压在嘴唇上,喉间轻轻一滚。枽蠻泩張毎鈤小說輑⑨依⒊⑼|叭?5澪浭新

李盈洲:“……”

李盈洲头晕目眩,感觉刚射完又要有反应了:“你,你别咽啊?快吐出来!”

兰璔放下手,舔了舔发红的嘴唇,目光无动于衷,容色昳丽无极。他耸了耸肩,从车载冰箱里取出水漱口。

真要命了……

自从从讲台出来,兰璔就没怎么说话,也不太跟他对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李盈洲拖拖拉拉地穿好裤子,拍了拍身边,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