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躺过来。

兰璔没有动,默不作声地沉吟着。李盈洲从他漆黑的虹彩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完全就是个刚在性爱中被揉搓透了的人,也许是因为太累了,他并没有感到赧然,自顾自地抻了抻腰。

他觉得有点不足,想要和另一具温暖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不过,近乎痛苦的欲望找到出口,已经比起之前在教室里感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