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兰璔不离开,他也不想一辈子跟他隔着沟壑,遥遥相望。几周来,李盈洲被那种可能性扼住胸腔,每次想到,都绝望无比,像是小孩子用刀割了人,才意识到有些伤口也许会留疤。他有些说不出话,兰璔越是沉默,他越是觉得猜对了,难受得想吐,就听他粗暴烦躁地说:
“你瞎想什么?我说了,过去的事过去了。”
“可是。”李盈洲低声说。
他没说完,兰璔就伸出手:“过来这边。”
李盈洲眼睛微微亮了,还有些犹疑,脸颊上微微有了血色。片刻后,他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兰璔一把抓住他手腕,将他拉近,两个人迫不及待地挨在一处。几乎瞬间,李盈洲就融化了,一下子埋下头,软绵绵地整个儿黏进了兰璔怀里。
被熟悉的热度和气息包裹,他满足地颤抖起来,像是被人拉出雪地,丢回了热乎乎的窝里,后怕地紧紧抱着。兰璔把嘴唇贴在他眼皮下,潮乎乎的,忍不住轻轻吻了几下,一手揉搓着他的耳后。
李盈洲被他摸得发颤,轻轻喘息。他身上还残留着一点淡淡的苦味,犹疑的伤心的味道。
“对不起。”兰璔说,紧紧抱着他,轻轻摇了摇。“刚刚我在写东西,坐我前面那个男的一直烦我,弄得我有点暴躁。”
“……是吗?”
“没有记恨你。谁有那闲工夫?”两人碰了碰额头。
李盈洲眼巴巴地看着他,他纤长的睫毛、秀丽的鼻尖,虽然没看出什么端倪,还是微微放松了一点。据他所知,兰璔此人是不屑于说谎的。兰璔抚了抚他晒成淡褐色的光洁可爱的脸颊,俊朗高大的青年,却跟水做的一样,李盈洲突然有点赧然了,感觉为这点误会掉眼泪有点丢人,躲开不给亲了。
他忍着突然冒出来的害羞的情绪,咕咕哝哝:“真没有啊?”
“没有。”
“那你以后要对我好一点,行不行?”
“就这点出息吗。”兰璔笑了笑。“行。”
“我……我也会对你好的。”李盈洲喘息难耐地说。
他又被慢慢按回了墙上,接受那甘甜、凌虐般的亲吻,随着对方滚烫舌头的强硬下流的舔舐,私处宛如烫伤般一下下的悸动,湿意重新流出肉缝,直到两腿脱力打颤为止。兰璔把他吻得又深又好,顶在那儿磨了一会儿,那股发苦的气味才彻底散去,变成了熟悉的情欲的热香。连栽膇新錆連细?吧伍駟陆??六駟??
分开时,两人舌尖牵着水丝,李盈洲脸颊潮红。
“我还是希望你能说清楚。”兰璔微微喘息着说。“到底什么事?”
李盈洲懒洋洋的,轻微潮吹的小穴一跳跳地渴望着,兴奋得浑身发颤,咬着他耳朵小声说:“那里疼。想要你舔舔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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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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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赶紧射啊。射到内裤里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