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兰璔真的很忙,两人约在周三午休,李盈洲有点失望,他现在就想窝到兰璔身上,把他紧紧抱着,接吻,亲热,骑他的鸡巴。就算骑不了,再亲两下总可以吧?

但兰璔不给亲。他被吻得嘴唇肿胀,皱着漂亮的眉头,攥着李盈洲头发把他粗鲁地拉开:“行了。我真得回教室了。”

“别拽我头发。”李盈洲受不了地说,被他弄得腿心抽搐,淫水泛冒。“再拽……再拽我就在这里骑你。”

“教学楼拐角?”

“嗯,让所有人都看到……”

兰璔笑了声,松开手,李盈洲立刻扑回他身上,抱着他的腰,把他反推到墙上。兰璔撞了一下,闷哼一声,来不及骂他,就被吮住了下唇,轻轻咬着。

李盈洲一边吻他,一边把手伸下去,偷偷摸他勃起的阴茎,感觉原本裹在内裤里的软肉已经沉甸甸地撑了起来,斜斜往一侧压着,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热量,忍不住渴望地呜咽,整个儿包在掌心,挑逗这根渐渐用熟了的鸡巴,手势下流地来回揉搓爱抚起来。没摸几下,半勃的肉具就硬满了,把裤子撑得发紧。

兰璔的呼吸变得急促,热乎乎地扑在他唇间,李盈洲再也忍耐不住,把手伸进了他内裤里。

这里并不是私密场合,甚至不是关着门的教室,空荡荡的一排实验室外,再转角就能听到学生下课的喧闹。兰璔这下真有点吃惊了,没想到这菜狗真有这胆子,抓住他手臂,啧了啧:“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李盈洲无邪地说,靠在他颈窝里。“摸摸……”

“不准摸。”

“就摸一下嘛。”

得到足够多的安抚,他已经从刚刚的伤心中缓过来,把兰璔压在墙上,用吻、用沙哑甘甜的声音诱哄他,在那微微肿胀的柔软唇瓣上凌乱讨好地啄着,又把一个接一个的吻印在他脸颊、腮边,一路往下,最后压在他颈边的疤痕上。李盈洲伏在那儿,咬出暧昧的红痕,微微撇着眉毛,眼巴巴地向上抬眼望着,言之凿凿:“兰璔,你不会反悔吧?你说了要对我好点的。”

兰璔:“……”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反省的片刻功夫,李盈洲的手已经伸进他内裤,紧勒的布料被撑开,整根渴望交配的粗硬性器就一下子砸在李盈洲手心上。兰璔已经完全硬了,突突勃动,握在手里几乎能感觉到血液的泵动,李盈洲呼吸拉卡了卡,下意识收紧手指,兰璔猝不及防,皱起眉头,忍耐地喘息了一声。

“喂,你不会真要”

“就要。”李盈洲渴得发颤了,任性地抱着他,急促地摸索着。

久违的天鹅绒般光滑滚烫的触感沉甸甸地压在掌心,李盈洲手有些发颤,感觉挤满了都握不住,滚烫的肉具遏制不住地耸动着,摩擦他的虎口、指缝。他定了定神,稍稍挤压着敏感的柱身,拇指摩挲鼓胀坚硬的茎头,由下往上地揉搓撸动了几下。

短暂的胆怯过后,昨夜一整晚压抑的欲望卷土袭来,熟悉的刺痛在皮肤跳跃,渴望着更多接触,更多下流的摩擦。他胡乱抚摸着兰璔的鸡巴,动作变得有些粗鲁,因情欲而滚烫,另一只手紧紧抱在兰璔腰上,不让他躲避。

兰璔后腰一阵发麻,脸颊微微有了血色。他一手环住李盈洲肩膀,身体随着私处的动作猛地耸动了一下,控制不住地迎合着摩擦。

空旷狭长的走廊里,渐渐浮起压抑的喘息。

兰璔衣衫整齐,面容端丽,只被人摸进内裤里玩着鸡巴,看不见具体的动作,只有李盈洲的手在他腿间使劲动着。不知怎么的,李盈洲突然有了猥亵他的感觉,又愧疚又兴奋,忍不住把他更用力地压在墙上,不顾他轻微的挣扎,一边痴迷地嗅他情动发汗的气味,一边使劲手淫,拉拽他流满前液、胀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