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碰到滚烫发肿的臀肉,疼得他直打哆嗦,但干燥的棉条推入肿胀敏感的小穴里,又让他忍不住踮起了脚,嗯嗯轻哼着。

等收拾好了,他推门出去,慢慢走着。

虽然和想象中不同,也的确走不好路了。

大课间已经结束。

他慢吞吞地挪回教室,感觉有不少好奇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观察着自己僵硬的姿势,脸越来越烫,都不敢抬头。坐下的时候,他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呻吟出声,跟坐在了烙铁上一样,眼眶都湿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说不出的害羞,也不敢看兰璔的方向。明明两人什么都做过了,早就过了扭扭捏捏的阶段。

课上到一半,老师布置一道题,大家都安静埋头写。李盈洲很快写完,为了转移重量不敢直腰,咬着笔半趴在桌面上,终于忍不住扭头,偷偷瞥了眼兰璔。

对方支着头,一手懒洋洋地转着笔,低头看着习题册,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但李盈洲能看见他掌心一闪而过,白皙的皮肤有点发红。

老师和同学都不可能想到吧。英俊健朗、风度翩翩的李盈洲刚被这平日谁都不理的阴郁家伙按在卫生间里抽肿了屁股,抽得小穴水液泛冒、高潮连连,还一边浪叫不止地主动报数。现在湿乎乎的内裤揣在兜里,不得不夹着棉条就算了,连坐都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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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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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设置:从射精变成失禁喷尿

周六一大早,谢知彻就来接人。

她之前也是搞商赛的,而且个人奖小组奖都拿过,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出国,没想到留在国内发展了。李盈洲约了她出来,还带了另外两个小队成员,四个人聊了一上午,谢知彻下午还有事,笑眯眯地打完招呼就走了。

李盈洲也有事。他约了医生。

医院不大,而且和李盈洲熟悉的那些服务周到、设施豪华的私人疗养院不太一样,反而有点像公立医院。李盈洲路上盘算着,先把泌乳和手臂的问题解决,剩下尚且可控的,可以等到下一次双腿间更隐私的问题,他还没勇气向一个陌生人全盘托出。

一步一步来吧。

可能因为琢磨清楚了,李盈洲意外不太紧张,但见到医生后,脑袋却突然卡了壳。

……胸口出奶这种事,该怎么说啊。

他被兰璔在床上带坏了,被医生一问,满脑子淫词浪句,竟然一句正经的憋不出来,磕磕绊绊半天,脸都涨红了,才勉强说明白。医生被他逗乐了,简单问了几句,又问了病史和用药史,就让他把上衣脱了。

要触诊,看有没有硬块和疼痛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