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这辈子第二次在女人面前脱衣服,就算知道没什么,脸还是涨红了,默默把下摆拉起来。
一周过去,被兰璔掐揉得满是指痕的双乳已经恢复了不少,只留下淡淡的红印,乳首还有点肿肿的,一看就被人吃熟了。这会儿微微涨着奶,但不太疼,凑近了还是有股热乎乎的香味。
医生脸上揶揄一闪而过,李盈洲真想找个坑跳进去。
“别紧张。”医生笑道,轻轻在不同位置按了几下,“感觉硬得不是很厉害。这么按疼吗?”
李盈洲摇头:“现在还行,不久前……处理过一次。但如果几天不管的话,疼起来很厉害。”
“怎么处理的?自己挤的?”
“……”李盈洲咕哝,“挤不出来。就……找人吸了一下……”
医生点了点头,又按了几处,李盈洲比较敏感,渐渐觉得酸胀,自己咬牙忍着。过了一会儿,医生说:“这个事比较可能是激素分泌问题,等会儿还要做检查,但心理原因也有可能。问几个问题,不要隐瞒,你放松答就行。平时有性生活吗?”
“……!”
第一次当着陌生人的面说这种事,明明是医生在正经询问,李盈洲还是懵了一瞬间,血热辣辣地往脸上一冲,耳朵都烫伤了似的发疼。他强作镇定,点了点头:“有。但是……”
一般问性生活,是指男性是用前面吧?
要是从这个方面看,他倒还没有开过苞,算半个处子呢。李盈洲短暂地分了下心,琢磨起来:他和兰璔在床上玩那么花,那种却还没试过,仔细想想也挺奇怪的。
不过,这种事怎么解释嘛……
医生看他支支吾吾的,两颊通红,英俊挺拔的身形硬生生快缩成一小团,简直有点可怜了,大发慈悲替他把话说了:“交的男朋友是吧。”
李盈洲领略了言下之意,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小小嗯了一声。
也许是因为两人现在关系不稳,听到别人这么说,除了害羞,还让李盈洲有点说不出的高兴。这种感觉很微妙,短暂的愉快满足也很快变成了酸涩,李盈洲感觉有点可悲,来不及伤心,就听医生继续四平八稳地问:
“插入性行为有吗?”
李盈洲听到插入两个字,感觉腿心烫了一下,忍不住夹拢了膝盖,颤声道:“嗯……”
“做防护吗?大概什么频率?”
“……唔!”为什么问这个啊,害羞死了。李盈洲整个儿垂下了脸。“没有做防护。每次都是直接……直接……”
虽然两人大部分时候都只做边缘,但仅有的那两三次插入,自己都贪婪地骑在兰璔的无套鸡巴上扭个没完,又夹又吮地逼着兰璔在最里面射精,每次做完小腹都又热又鼓,挤得膀胱酸软,最后往往爽得仪态尽失,控制不住地撇腿漏尿。李盈洲一想到那滋味就热得腰软,听医生轻轻啧了一声,羞耻得想哭,又说不出的兴奋,脑子里乱七八糟,忍不住偷偷磨蹭了下私处,辩解般急急忙忙地说:“但也……也没有做太多!之前分手了一段时间,所以……最近才又……但这周没怎么做。”
说到这儿,他有点委屈了:“一次都没有做。”果然吵完架还是疏远了,鼓起勇气主动邀请也没用。打屁股根本不算吧。
医生好像有点兴趣:“是有性欲减退的情况吗?”
“没有。”李盈洲有点防备地补充。“也不是因为感情不好什么的,就是很忙,所以……那个……还是想做的,总是很想做,而且很敏感,每次随便碰碰就……”
他语调越说越弱,骂了自己一句。在冲着医生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