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被抽得腰身乱扭,屁股又躲又耸,勃起的鸡巴被挤在紧夹的大腿肉间,开始往外漏精。黏黏白白的液体随着扇打声、肌肉一下下抖动颤缩的动作,顺着腿缝往下流。
“自己夹紧鸡巴。”兰璔说。“要是敢尿得到处都是,我就一起抽烂了。”
李盈洲已经被这几下抽爽了,口齿不清,两条大腿夹着乱蹭,鸡巴一下子翘起来了,甩出一小股前液,瞳孔微微飘向中央:“夹、呃、夹不住……啊!”兰璔毫不客气地扬起手,狠狠抽得他小穴都从臀缝里露了出来,他腰猛地一跳,压抑的呻吟变成了甜美羞怯的哀叫,饱满的臀肉颤抖不止,又浮现出一个掌印,像是快被揉破皮的熟桃子。
李盈洲怕他责穴,挣扎着哭噎起来:“不要打、不要了、太响了……”
兰璔用力踢开他紧夹的双膝,让他差点从便器上滑下去,一巴掌扇肿了大腿内侧:“闭嘴,要么就报数。”
每一次扇打都带起噼噼啪啪的清脆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可比撸动鸡巴、揉搓小穴都刺耳多了,要是进来个人,根本不可能听不到。李盈洲又气又爽,明明是想闭嘴的,但却神使鬼差地报起了数,发觉自己哑得发娇的声音乖乖喊着“十、十一、十二……”,羞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又忍不住。
好爽,爽死了……
兰璔把他一边抽得熟肿酥麻,换了手,又使劲责打了另一边,一巴掌比一巴掌重,扇得臀肉肿烫。李盈洲已经跪不住,全靠被拎着内裤才没瘫软在便器上,鸡巴夹不住了,乱甩着喷出很多精液。
等到他高潮两次、都被扇到尿道发酸、几近失禁了,兰璔才松开手。
“长记性了么。”兰璔低声道。“再敢随便打扰我试试。”
李盈洲久违地被他凶了,本来很好这一口,但一整周都没被他搭理,说不清他是戏弄欺负自己,还是真嫌自己烦了,有点不安,只能硬撑着小声呜咽:“就不长……”
兰璔叹了口气,攥着他头发把他掰过脸,两人挨在咫尺之间,他目光往下一闪,垂眼往李盈洲湿润渴盼的嘴唇上瞥了一眼。头顶的灯光把他睫毛的阴影投在苍白的脸颊上,李盈洲克制不住了,委屈得不行,用力把嘴唇挨过去,使劲咬住他薄薄的嘴唇,拼命地亲昵吻了一会儿,兰璔往后一退,把他用力拽开,李盈洲喘息着,有点挑衅又有点紧张地看着他。
兰璔舔了舔嘴唇,把他丢回便器上,整好衣服,走了。
李盈洲无人支撑,一下子趴下去,头晕目眩,心如擂鼓,在余韵里浑身打颤,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来。
光是站着就打哆嗦……
他垂头看了看腿间。
除了淫荡发骚的鸡巴,正面看还行,只有大腿内侧熟红一片,隐隐能看到痕迹。李盈洲把手机挪到身后,忍着羞赧拍了张照片,只见结实的腰身往前倾着,汗湿塌软,两瓣屁股又肿又肥,淤红遍布,指痕交错,一直蔓延到大腿中央,小穴湿乎乎地垂着丝,流着水。
李盈洲呆呆看了片刻,没想到这么色情……脑子一热,把图片发给了兰璔。
兰璔很快回复:7/10
李盈洲:“……”
混蛋!
凭什么只有七分!
岛上那个坦然、低柔的兰璔好像是个幻觉一样,现在这个烦人又烦人的才是常态。但李盈洲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也松了口气。温和疲倦的兰璔让人摸不清楚,心头发颤,现在这样好像又有了热度,他超级喜欢。
最重要的是,这样一如往日的兰璔给了他希望,只要他尽力而为,一定可以让一切回到最初毫无芥蒂的模样。
李盈洲缓了一会儿,感觉腿间的液体刺痛起来了,就扯了纸把阴茎和小穴口擦干净,因为没有插入,里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