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他看着还有些疲倦,脸色苍白半透,眉眼间有股情欲餍足后的慵懒,极黑的乌发擦得半干,薄薄地蜿蜒在他后颈,显出怪异落魄的明艳。晨光中,他的奇美近乎非人,只有垂软在下腹的阴茎能看出情欲的痕迹,也因此格外淫靡。

他大喇喇地敞露着洗干净的身体,满是前一夜李盈洲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