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两人的性器都紧密相契,小穴早捣得又软又湿,内侧碾磨都充血肿透了,层叠的皱襞被撑得光滑,仍不自觉地夹吮着,紧紧裹着性器的形状。
兰璔渐渐回神,感觉整个下半身都在拧着疼,和快感的余韵夹杂在一起,那难捱的滋味让他立刻又冒出了汗,感觉小腹里的热意烘了起来。他垂眼看了看两人嵌合的位置,真是把李盈洲的圆屁股当温柔乡了,晨曦下金苹果皮一般的两瓣臀肉饱满诱人,跟他下腹紧紧挤着,阴茎尽根没在又软又烫的肉腔里,就差把囊袋一起塞进去。
兰璔盯着看了一会儿,有种失重般的轻微的恍惚,总感觉被他吞掉了。他握住李盈洲臀瓣,用力张开,看两人腻合的入口,用手指在微微发白的边缘摩挲。
李盈洲呜咽了一声,还没醒透,甬道里面已经要了命地缠闹起来。
兰璔被吸得头皮发麻,忍耐着摩擦拉扯的酸胀感,把差点又要半勃的阴茎慢慢从那撑得圆圆的小肉缝里拽出来。层层叠叠被满足到极致的软肉不肯放人,连穴口都微微鼓起来了,缠得人发疯,兰璔吃痛地叹了口气,咬着牙按住他后腰,茎身最粗的地方就慢慢从穴口拖出来。
李盈洲断断续续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微微呛咳了一下,醒来了,腿缝里忽然颤抖不已地漏出一小股精液,已经淡得很水一样,顺着大腿根挂下去。
他察觉到熟悉的酸涩,意识到再弄下去又要漏尿了,难堪地挣扎起来。
兰璔用力抓住他腰,发觉他也比之前瘦了不少,用力往后一退,整根阴茎就从穴口脱出来。
李盈洲失声惊喘,腰臀控制不住地追着一抬。
怪异的泄出感让他叫出了声,小穴已经彻底失控,完全夹不住,液体咕叽喷泄挤出,那声音下流至极。一大股搅得发黏的精液被裹在冠状沟里带了出来,白液和淫水裹满了深红色的茎身,拉出了厚重淫靡的水丝,从穴口乱七八糟地牵出,拽着水丝砸到床单上。
习惯了被填满,空虚的酸涩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李盈洲两腿直打颤,感觉后腰都在痉挛,穴口短暂休息了片刻,更深处沉重粘稠的半凝精块就慢慢挤开痉挛的甬道,撑开酸胀的肉缝,一团团流出,滑下大腿,很快弄得床单上污糟一片。
兰璔略吃一惊。
怎么射了这么多。怪不得梦见被章鱼吸了。
他一手掰开臀肉看了看,中央原本小小的肉窝被塞了一整晚,外缘肿胀发亮,磨成深红色,柔软的内膜都微微外翻,已经完全合不拢了,芯儿里糊满了黏白的液体,已经流出来好大一摊,渐渐停下,只剩下李盈洲沙哑的喘息和轻微的颤抖。
没想到几秒钟后,小肉缝哆嗦了几下,忽然又圆圆地强制张开小孔。
李盈洲平坦结实的小腹早被灌得微微鼓起,满是发烧潮红的颜色,内部痉挛着想要恢复原状,拼命往外推挤着已经半凝的浓稠精液。更多粘液挤开肿胀的穴缝,肉腔激烈绞紧,又喷出一大股黏白精流。
李盈洲猝不及防地呛出一声呻吟,想夹住腿,但趴太久了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灌满小腹的精液强行逆流,挺着小穴完成了一次排精高潮。
激烈的快感让人颅内一阵刺麻。
李盈洲在高潮中震颤,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餍足透了,翻过身躺着。
他被死死压了一整晚,终于换到个舒服姿势,一下子松懈下来,听到淋浴的响动,才发现兰璔已经不再床上,去冲澡了。
混乱、潮热的夜晚过去了。
阳光从落地窗透进来,越过外面的露台,能隐隐看到一望无际的蓝海。李盈洲眯着眼看着波光粼粼的清透海面,有点恍惚,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是真的还是在做梦。
过了一会儿,兰璔回来了,用浴巾擦着身体,然后随手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