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又光着四处溜达……
李盈洲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瞥到他腿间半勃着,吃了一惊,脸有些热了。
兰璔有非常完美的阴茎,尺寸漂亮,笔直匀称,勃起到极致时会微微翘起,浅粉色的冠头形状诱人极了,毫无色素沉积,即使并不情动,也不会像大部分男人那样,在腿间缩成皱巴巴的黝黑的一小团。
但这样一根可爱诱人、和粗野情欲毫不沾边的阴茎,此刻被磨得肿胀深红,明明已经射不出来,还半勃着,茎头湿润,显出一种被人用熟了的下流色泽。
仔细看,因为射精太多,连出精口都微微发炎似的,能看到无法合拢的小缝。
一看就是被用了一晚上,精液都全部榨出来了。
李盈洲控制不住地乱想起来。
敏感的雄肉遭到这样激烈持久的吮吸挤压,肯定酸疼到不行,估计之后好几天都不能碰了没准连排尿都会成问题……
一想到兰璔的鸡巴被用到时刻半勃、无法自控,就算有了尿意也会因为勃起的状态无法排泄,只能忍耐,直到再也控制不住地断断续续漏出来……李盈洲就说不出的兴奋。
昨晚是他把兰璔弄成这样的。兰璔紧紧压在他身上,迫切难堪地耸动,好像拼命寻求安慰的痛苦的动物一样。他想起兰璔来这里的缘故,仍觉得有些嫉妒,但又觉得换成别人,兰璔肯定不会这样。
“能不能懂点礼貌,别盯着别人鸡巴看。”兰璔突然冷冷道。“怎么着。昨晚还没骑够吗?”
他突然开口说话,吓了李盈洲一跳。在此之前,空气中一直有种紧绷怪异的气氛,让人坐立难安。李盈洲下意识道:“谁骑你了。”
他想到昨晚的事,有点脸热,咕咕哝哝:“是你说要那么睡的。”
昨夜的记忆像是不受欢迎的苍蝇一样嗡嗡地飞了回来,兰璔顿住了。他停顿了很长一会儿,但还是不动声色地站稳了道德高地。
“我被下药了,你有什么借口。”
李盈洲犹豫道:“嗯。我喝高了。”
兰璔打量了一下他一身狼藉,目光最后落在他额头上,顿了一下,扯了扯嘴角:“看出来了。”
他收回目光,捡起一件宽松的圆领衫,估计是打算睡回笼觉。李盈洲望着他白皙的脊背,之前的抓痕已经完全愈合,完全看不到了……也是,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他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就听兰璔又问:“还疼吗?”
李盈洲回神:“没事了。”
他忍不住补充:“其实本来也没什么,我昨晚喝高了,胡说八道来着。其实没那么严重。抱歉那么晚还来打扰你,你还不舒服,总之谢谢……”
兰璔打断他,语气很平静:“没关系。你也帮我忙了。”
李盈洲没想到他这么说,心里那股试探期待的热乎劲儿一下子就消掉一半,愣了几秒,含混道:“总不能放着你不管嘛。”
兰璔没再跟他客套,干脆利落地穿完衣服,倒了几粒止痛药干咽了,这才转过身,打量了一下:“你最好也去洗个澡。”
两人互相帮忙,虽然精神可嘉,却帮得床上一片狼藉。
用狼藉形容都是轻的。枕头上干结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床单是一张高潮记录图,满是反复干结的痕迹。兰璔已经套上衣服。他光亮的脊背一闪,侥幸没又被抓花了,但手腕上全是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