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项圈微微开裂的边缘扎在掌心,李盈洲忽然惊醒了一点,被烫到似的想立刻缩回手,结果手指不听使唤,反而勾着狠狠拽了一下。兰璔被猛地往前一勒,含混的呼吸滞了滞,揉搓着他左乳的手掌猛地收紧,手指推挤着软乎乎的奶头,拧出一声甘甜的哀叫,腰身又控制不住似的,只发泄过一次的阴茎依然硬得厉害,抽搐着往前重重撞了一下。
骚穴刚受过精,又被揉着奶子干透了,李盈洲整个人都往上一耸,脚趾都抓紧了,戳在枕头里的鸡巴又控制不住地激喷漏尿,眼前金星直冒,哆嗦了好一会儿才管住瞳孔,满足甘甜的喘息声被撞得七零八碎。不等他反应,兰璔脸颊贴在他滚烫的后背上,拧着奶子把他死死压住,又往那干肿干透的小穴芯儿里狠命耸动起来。
李盈洲再也压不住声音,呜咽惊叫:“兰璔,等、啊、等等……满了”尾音被撞碎成了一叠声短促的甜叫,闷在潮热温暖的被窝里。
滚水般的快感灌满了四肢百骸,脑浆都要融化,变成温热的糖汁。之后,兰璔又射了一次,汗湿的脸颊上满是潮红,表情却终于放松了一点,窝在他背上沉沉睡着了,半软下来的鸡巴还塞在被彻底操熟灌满的小穴里。
李盈洲已经爽到浑身瘫软,体力耗尽,有那么一刻甚至短暂忘记了一切,感觉几个月来所有的压力与痛苦都烟消云散,只剩下高潮后那甜美的恍惚余韵。他身下的枕头已经湿透,也没力气管了,几乎在兰璔停下动作的瞬间,也跟着沉入了黑甜梦乡。
他被揉搓得彻底,满溢的精液被肉棒反复挤压摩擦,裹满了每一寸软肉,让气味渗入进去,挑逗着隐秘的入口,带来高烧与发炎般的刺痛,在梦里也悸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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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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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我。我为什么就不能也想要你”
兰璔醒来时头痛欲裂,感觉像被人开车碾了。
这倒没什么新鲜的。不过,这次似乎有个人和他碾在了一块,实属巨大的不幸。
压在身下的不是床垫,而是一具结实、饱满的人体,紧贴着,连平稳闷响的心跳都能感觉到,肩背上满是咬痕。兰璔一阵反胃,动了动,被枕住的手臂麻痛不已,没能立刻起身。
空气里有一股说不出的下流味道。
兰璔被那气味弄得心烦意燥,又累得发死,心里想着无所谓,却仍腾起一阵乖戾的怒气。他模糊想起还需要一笔钱,将手放到赤裸的人体上,忽然看到那扇近在咫尺的肩胛边的小痣,才反应过来床上的人是李盈洲。
对方趴在枕头上,脸颊压着兰璔一条胳膊,咬着,口水都流在他手腕上,还睡得很沉。
“……”
他妈的什么情况。
李盈洲整个人又烫又暖,像个火炉子,体温蒸得人昏昏沉沉,后背又那么宽阔结实,让人只想一头扎回去接着睡。兰璔最恨他这一点。他头疼得厉害,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只能勉勉强强咬着牙抽回手,感觉整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刚往后一退,腿间就传来奇怪的拉扯感。
李盈洲猛地惊动了一下,醒了。
他人还不清楚,含混地呻吟了一声,汗湿的后背微微一弓,依偎在枕边的头颅一下子愈发垂下去,薄薄的耳尖慢慢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