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几乎拱了起来,窝在他身上的兰璔被微微惊扰,不痛快地掐紧了他软乎乎的奶子,仍在喷精的鸡巴抽出几寸,裹满淫水,烦躁地往小穴里狠撞了几下,李盈洲就重新瘫软回去,蜜红色的皮肤上汗水淋漓,腰身颤抖塌伏,只有屁股还使劲往后翘着。
他一阵头晕目眩,小腹深处的新生器官颤抖酸胀,说不出地渴望瘙痒,却得不到满足。兰璔每晃着腰射进一股,他就哽咽一声,小腹里烫伤般痉挛不止,又沉又满,感觉膀胱都要被挤坏了,忍不住哆哆嗦嗦伸下手摸了摸,发现小腹热乎乎地泛着红,被打种到微微鼓起,一下子被激得直打哆嗦,喷出一小股尿。
喜欢兰璔射进来,不行,舒服死了,真要死了……
李盈洲脑子已经一片浆糊,慢慢熬煮了一整晚的情欲终于得到彻底的满足,整个人像是傻掉了,灌到鼓起的小肚子紧紧压在枕头上,热腾腾的浓稠液体挤着肉壶来回摩擦,舒服到欲仙欲死,李盈洲说不出是受不住还是想要个更多,手掌往后摸索推搡着,忽然抓住了什么。
是皮革。兰璔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