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伏在他背上,脸压在他汗湿的发间,闷着一声声喘息。

他着了凉又被下了药,睡得很沉。

睡梦中的兰璔完全没了清醒时游刃有余的样子,硬得发疼的鸡巴裹在热乎乎的小穴里,全凭本能糟蹋凌乱地耸动。他身体沉重,喉咙里烦躁地滚着无意义的声音,动两下就没力气了,瘫在李盈洲背上,生气地咕咕哝哝。

烦。

又烦又累。还热。全身都沉得动不了,小腹里却烘着炭火似的让人发燥的欲望,想要摩擦热痛的性器,把精液全射到柔软高热的巢穴里去。

李盈洲已经被他断断续续弄醒了好几次,迷迷瞪瞪听他梦呓,语气很暴躁,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感觉像是在骂人。更可怕的是睡着的兰璔毫无床德,甚至没有床技,一点都不知道照顾人,每次粗鲁急迫地耸着腰把他操醒,又硬又烫的鸡巴打得小穴里面咕叽响,之后的事情概不负责。

要么干得身下的圆屁股高潮迭起、抽搐潮喷还不停下,那架势跟用飞机杯一样,要么就把人撩拨起来,不等伺候到潮吹就半途罢工,瘫回李盈洲背上继续呼呼大睡。留下李盈洲一个人不上不下,欲哭无泪,只能使劲夹紧酸胀不堪的小穴,吮着鸡巴自慰。

因为被压得合不拢腿,被完全干开操软的小穴一夹就酸得不行,难熬极了。好不容易夹到高潮,浑浊闷热的空气混入了甜热的味道,腻乎乎的,李盈洲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被操流奶了。

明明刚刚吸过……

也许是之前胀痛太狠,挤出奶汁的感觉依然让人满足得想哭,比高潮还舒服,李盈洲把手塞进枕头和胸口间的缝隙,手指急迫粗鲁地胡乱揉着乳首,把熟红的肉果揉得陷进了乳晕里,没一会儿就感觉又流出一小股,弄枕头上湿黏一片。

好舒服,但不够,还不够……

他勉力把身体撑起一点,摸索到兰璔发烫的手,牵引他抚摸滚烫的双乳,用之前吃肿了的软肉摩擦他的掌心。兰璔被他颤抖不止的身体撩拨,在梦中无意识地死死握住他被拧出蜜红色指印的奶子,把丰满的软肉都从指缝里挤得微微溢出,同时腰往下用力一沉,原本露在外面的半截暗红色性器一下子整根撞回了肿胀湿润的肉缝里。

黑暗中的被窝猛地耸了一下,忽然开始剧烈晃动,又传出皮肉拍击的急促的响声。

“呀……、啊啊啊…、嗯、嗯……嗯……”

兰璔额头满是冷汗,都有点发抖了,还是在情欲的逼迫下又重新摇晃起来,发情的动物一般,往热乎乎、湿哒哒的小穴里打着腰。

那副无法自控的样子,几乎显得有点可怜了。

李盈洲被他密密匝匝顶着小穴深处,娇矜敏感的骚肉都要被硬热的冠头操肥催熟了,腿根里一道一道水痕往下挂,爽得头皮发麻,醉意散去,另一种瘾症逼上来,李盈洲漏出一长串闷着鼻音的呻吟,竭力把腿又分开了一点,难捱地抱紧了枕头。

好深。小腹好酸。再操下去,肯定又要尿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窝耸动的节奏突然变得狂躁凌乱,一只手猛地伸出来,死死拧住床单扯了一下,僵了几秒,忽然抖得更厉害了。

李盈洲埋在枕头里,打开的膝盖控制不住地踢蹬挣扎,圆圆的屁股却察觉到配种的前兆,使劲翘了起来。两人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交叠,兰璔将腰死死压紧在他湿透了的臀心,干得骚肉淫水涟涟,等察觉李盈洲完全在快感中瘫软下去,就用鸡巴最粗的地方卡住痉挛不止的小穴,碾磨晃动着确保最深处被打开,用力往里泵入精液。

情欲浓厚的体液一股股灌入,激烈冲打着高潮迭起的发情小穴,瞬间灌满皱襞,渗入痉挛不止的穴缝里,刺激着每一寸肉腔。李盈洲猝不及防地抽搐了一下,近乎尖叫的甘声被闷在了枕头里,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