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又轻又快,李盈洲却一下子拱起了腰,敏感至极的身体连这样的快感都经受不住,喉咙里抖出一连串的甜叫,被弄得连连耸腰,不知道想迎想躲。
李盈洲怎么也弄不清,刚刚还好好睡觉,怎么转眼就成这样了。
就这么快速撩拨了十来下,小穴已经被揉得水响,痉挛连连,不时猛地挺起,细细的水汁从松软微绽的穴缝里一股股往外滋。
好敏感。
兰璔感觉差不多了,停下手。李盈洲离高潮只差最后一下爱抚,登时沮丧又难耐地哭叫了一声,一下子脱力摔回床垫里,两条腿彻底合不拢了。
濒临高潮的小穴无法解脱,水液泛冒,颤抖连连。
李盈洲本来就醉着,感觉小穴深处酸得想哭,受不了这委屈,露着小穴呜呜哭:“坏掉了……坏掉了……”
“哪里坏了。”兰璔随手在鼓起的小穴口轻轻打了两下,打出了湿漉漉的啪啪声,拉出了黏丝。
李盈洲猝不及防被拍了穴,一下子僵住,头往后仰进枕头里,喉结激烈滚动,无声地痉挛着。他腰一拱起,两只被好好吃过的奶子也挺出来,乳头又渗出了奶汁。
“……、…、……”
好舒服,好舒服……骚水又喷出来了……
兰璔把手上的淫水抹到他大腿上,声音滚烫含混:“这不就修好了。”
他隐隐闻到李盈洲私处发情的那股下流气味,本来就被下了药,感觉鸡巴上血管都在跳着疼,充血到了极致,连强制射精的刺痛感都在根部悸动,弄得人腰眼都一阵阵发酸。他侧躺下来,把李盈洲拉进怀里,翻过去背冲自己,感觉李盈洲不安地使劲往后蹭,就抓了个枕头塞他怀里。
李盈洲抱住枕头,埋进去吸了几口,乖了一点。
他被背上紧贴的热度熨得心旌摇曳,又担心又情动,忍不住微微向后翘起了屁股,主动抬起一条腿,侧趴在那个枕头上。
他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期待得浑身打抖:“那个药……射出来是不是就可以了?”
“没力气动了。”兰璔埋在他颈后,滚烫的嘴唇贴在耳后的软窝里,含含混混地说,已经不太清醒。“一直硬着很疼。就这么插着睡,可以么。”
李盈洲被他熟悉的重量压着,埋在他洗发水味道的枕头里,感觉好久没这么安全过,整个人都要舒服化了,喉咙里轻轻呜咽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刚刚高潮过的腿心一下子又泛起了酸。他有点惊慌,脸上热辣辣的,不确定自己理解对了没有,来不及问,就感觉兰璔动了一下,伸手下去握住阴茎,挤开他热乎乎的臀肉,一整根塞进他臀缝里。
好烫。都能感觉到突突悸动,马上就要喷精高潮的样子。
要是现在插进去的话……
李盈洲忍不住埋进枕头,战栗着,感觉肉乎乎的大腿缝都被塞满了,那根被春药折磨得敏感滚烫的性器绷出了漂亮的弧度,微微翘起,一直插过他囊袋底下,挤压着他自己的阴茎。
兰璔微微撑起身,感受着他湿乎乎的腿缝的夹裹,贲张的冠头倒刮过会阴,停在穴口。他握住往下碾了几下,就感觉李盈洲跟着翘起了腰,一只手还摸下去微微掰开圆鼓鼓的臀肉,把小穴抬好交配的角度。
好期待。
本来还以为今晚只能自己忍着了……
因为最近一直在用玩具,都是为了刺激敏感点设计的,并不粗大,穴口又变回了小小的样子,已经被指奸得又湿又肿,水呼呼地夹着一条小缝。兰璔把茎头压上去,微微挤开,穴口很快绷成O形,慢慢扩开,一张小嘴似的裹住了粗硬饱满的肉冠,一绞一绞地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