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

李盈洲吓了一跳,赶紧摇他:“兰璔,兰璔,醒醒!你发烧了!”

他没有任何应对病患的概念,也没有照顾人的美德,更没想到兰璔这种铁人也会发烧。兰璔被他生生摇醒,暴躁地咕哝了一声,翻身扒拉开他的手:“没烧。药劲上来了而已。明天就好了。”

李盈洲酒已经醒了大半,这时候才对兰璔被人下药了有了实感,又气又急:“什么药啊,谁这么大胆子……不是,你不能这么干熬着啊,你……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弄个冰袋?能不能吃什么药中和一下”

兰璔:“别烦。”

李盈洲最恨他张嘴就是这个,骂道:“你才别烦,给我起来”

兰璔被肚子里那股邪火烤得要冒烟了,没心思听他训话。他额头滚烫,背上却一阵阵冰冷出汗,刚刚还有个热炉子搂着他、熨帖他,此刻没人抱就算了,热炉子还调高了音量吵吵吵,吵的他耳边嗡嗡响。他忍了一会儿,脾气上来了,不耐烦地一把将李盈洲拖进了热乎乎的被窝,拽起被子,使劲蒙住了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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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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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一整晚,睡奸高潮进行时

李盈洲猝不及防地喘息了一声,一下子哑了火。

被子里闻起来……像刚有人做过爱一样。

那股下流猥亵、又热又沉的味道一下子从口鼻灌进来,肺叶都被塞满了,一瞬间脊梁上像是过了电似的战栗不断。昏暗闷热的被窝里,李盈洲死死咬着嘴唇,膝盖却抽搐颤抖着内扣起来,小穴一下子湿透了,视线往中间短暂地飘了一下,控制不住地露出了失神发情的神色。

他一只脚露在被子外面,在床垫上又蹭又绷,哆哆嗦嗦地颤抖着。

“…、嗯、……嗯……呜嗯……”

兰璔半边身体隔着被子压紧他,把他死死按在被子里焐着,感觉他饱满结实的身体微微挣扎,不时传出下流的啜泣。

因为太舒服,他差点又睡着,忽然感觉李盈洲不挣扎了,心想,不会给闷死了吧。

他懒洋洋滚到一边,掀开被子一看,就发现李盈洲浑身瘫软汗湿,刚刚还紧夹着磨蹭的膝头微微撇开,强作矜持,但鸡巴已经在小腹上射了一滩,正挺着未经爱抚的骚小穴高潮进行时,一小股骚水正往外喷,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小滩。

兰璔随手伸进他腿间,指腹沿着隐隐变成竖缝的小穴口摸了一下。

李盈洲呛出一声抽噎,一下子抓住他手腕,但爽得手指麻软,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抓挠他手腕。兰璔感觉他那儿烫得厉害,能把插进去的鸡巴吮化了似的,虽然累,心里也有点燥得慌,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大腿根上,李盈洲尖叫一声,又羞又气地自己掰开大腿,把小穴露出来。

即使这么昏暗,都能看见他腿心水渍淋漓。兰璔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按住穴口快速上下扫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