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粗的地方有点进不去,肉棱边缘坚硬,卡在穴口外面。

李盈洲满头是汗,被插得两条腿直打哆嗦,酸痛难耐,感觉第一次都没这么难熬。难道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正想着,就感觉兰璔一只手绕下去,捂住了他小腹,拇指在肚脐下面一点的位置慢慢揉着。

那个仿佛子宫一般的半熟的叶状囊,就是在这里。

揉了没两下,就听李盈洲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整个人忽然跟软没了骨头似的,小穴里也泄出一滩淫水。

“啊……好舒服……好、好舒服……”他口齿不清地咬着枕头。

兰璔在黑暗中垂下头,把嘴唇贴在他脊骨旁边的小痣上,含混地轻咬:“喜欢揉肚子?”

“嗯、嗯、喜欢……再揉揉……”

还想接吻。但这个姿势亲不到。另外,他也有点胆怯。

兰璔又开始往里插。

李盈洲半闭着眼睛,黑暗里模糊一片,只有热量和喘息的声音,忽然有点恍惚,好像看到了湖边闪动的火光。感觉过去了好久。明明才两个月不到。他难耐地抓扯着床单,想着海水淡淡的声音,兰璔闭着眼睛专心致志地接吻的模样,眼泪一下子莫名其妙地冒了出来。

好开心。那是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一切都亲密,恍惚,无拘无束。差点就永远失去了。

游艇上兰璔起身就走的背影在脑海里闪过。他控制不住地抽噎了几声。

“疼?”兰璔又勉勉强强停了下来。

刚才一个人的时候还能忍耐,现在也许是看到了纾解的可能,身体变得焦急淫荡,迫切地想要撞动腰身,摩擦性器,往软乎乎的肉道里射精。兰璔被药劲儿激出了一身汗,粗劣急促地喘息,难得有点耽于情欲的样子,李盈洲忍不住笑了,吸了吸鼻子,小口啃他手腕:“困了。你快点插进来。”

兰璔咕哝了一句,腰往下用力一沉,一下子顶开了穴口,茎头彻底陷了进去。

这一下舒服的地方全碾到了,硬热的茎头像是个按摩棒一样,把紧缩的肉壁挤开,一点点顺着碾磨进去。李盈洲爽得管不住瞳孔,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前面鸡巴刚漏过精,又开始滴滴答答。等进到一半,他突然哆嗦起来,啊啊呜咽着扭动挣扎。

“等等……”

一股热流从小穴深处喷出来,浇得人头皮发麻,兰璔呻吟了一声,紧紧锢着他,把他死死压在枕头上。

李盈洲后背结实温暖,趴着十分舒服,像个人形暖炉一样。兰璔感觉从脸颊到脚趾都是热乎乎的,舒服极了,忍不住又往里推了推。

忽然,茎头隐隐受到了一点阻碍,滞了一下。李盈洲猛地闭上了嘴,说不出话,一阵失神。

在两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类泄殖腔的结构已经有了大概的形状,在穴道靠近小腹的一侧,形成了一处隐蔽而崭新的入口。兰璔烧得半昏,没有注意,短暂的滞顿过后,阴茎没有强行顶撞突破,滑了一下,插入惯常的软道。

一下子,那个让李盈洲浑身打颤的地方就被碾过去了。

“……呜!”

熟悉的充盈感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席卷了全身。

全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