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两颗奶头就被揉成了甜津津的熟浆果,奶孔又红又湿。并拢的大腿挤在一起,开始抽搐似的微微摩擦,夹挤腿间敏感的私处,直到流出了淡淡的前液。
小穴……也在敏感地颤抖。
兰璔把玩他红肿的双乳:“疼了说话。”
李盈洲两只手松松搭在他手腕上,半是阻止半是催促,失神喘息:“不疼…、不疼……”说完回过神,脸热了,气急败坏:“你……你这样当然不疼,你别弄了,快点吸就行了……”
兰璔皱眉道:“别催。不疼不是正好吗。”
他随手伸下去摸了摸,李盈洲鸡巴硬着,腿缝里早就黏糊糊地都拉出水丝了,连穴口微微肿胀,发情期的动物一般。李盈洲本来夹着腿,被他摸得受不了了,躲都没地方躲,只能使劲挺奶子往他嘴里送,兰璔埋下头,咬住其中一侧,用力一碾齿关。
李盈洲尖叫一声,剧痛和巨大的快感一起冲上来,酸麻到浑身瘫软,想要把人推开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激烈的液体感冲过奶孔,随即涌上的是久违的发泄。
兰璔被他两条颤抖的手臂搂着,苍白的脸颊也满是汗水潮红,神色还淡淡的。他硬得发疼,尤其尝到熟悉的乳汁味道,舌头上吸吮着又弹又软、悸动不堪的骚奶头,久违的发甘的情欲涌上来,想要一边吃奶一边掰开腿,用力在紧窄湿热的小穴里摩擦疼痛的鸡巴,把李盈洲插得满腹饱胀,呻吟连连。他被下了药,比平时昏沉得多,听着李盈洲的呻吟啜泣越来越响,手也在自己背上轻轻抓挠,才发现自己正用力嚼咬喷出奶汁的红肿乳粒,还不知什么时候把鸡巴塞进了他腿心里。
李盈洲被他粗鲁地吃着奶,操着腿根,磨得小穴湿乎乎,又羞又气,又兴奋得要死。他感觉到兰璔状态不对,又喜欢被他这么追求,就使劲忍着,过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哆哆嗦嗦去摸他汗湿的脸:“兰璔,慢……慢点吸,轻一点行不行,奶子要咬肿了……”
此刻奶水已经流出去大半,每一次吮吸都舒服得让人头顶发麻,兰璔被他哼哼唧唧烦不行了,吐出湿乎乎的奶头,来回舔了两下,就重新连着乳晕咬住,握住一侧用力一揉,又是一大股奶汁喷到舌面上。
李盈洲再也忍受不住,使劲攥紧兰璔的发根,想要他再用力咬一咬,咬坏了最好。兰璔欣然从之,捏得他双乳满是咬痕手印,淡白色的奶印子来不及吮掉,挂在蜜褐色的皮肤上。
空气中满是难耐又满足的呜咽,很久才渐渐平息。
两人都汗湿淋漓,房间里燥热无比,缠绵着情欲和热甜的香味。
兰璔最近都没有睡好,此刻又喝酒又被下了药,还被半夜薅起来加餐,已经身心俱疲,听李盈洲越哼唧越甜,停下吮吸,最后潦草地舔弄了几下,挑逗得人一阵口齿不清的颤抖。李盈洲双乳终于被好好吃透,身体得到解放,心满意足地给兰璔当床垫,肩膀都是麻的,比真做爱了还舒服。
他腿间黏糊糊,摸了摸,兰璔鸡巴还硬着,被他夹在大腿肉里蹭射了一次,精液流得大腿内侧到处都是。李盈洲每次把他弄射都特别有成就感,忍不住抱紧他,咕咕哝哝地小声撒娇,没被搭理,才发现兰璔已经咬着他乳尖,昏沉睡着了。
……居然睡着了!
李盈洲愣了几秒,感觉脑袋里轰的一声,羞得直打哆嗦,小穴却又更湿了,一手捧着他下巴,急急忙忙想把被吃得红肿不堪的奶头从他唇间拽出来,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吮着不放。
李盈洲本来就臊得厉害,一下子急了,在他头上打了一下。兰璔惊醒过来,微微抬起头,这才终于放过了李盈洲鼓得一掐就出水的熟奶头,有点恼火阴沉地含混道:“干嘛,别烦。”扭开脸,埋在他软乎乎的胸脯里又睡了。
李盈洲看着他雪一般清丽的脸,此刻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