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眼睫汗湿,凑在自己被吮得淫靡红肿的乳首边,说不出的下流,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偷偷把手伸下去自慰。
腿缝里黏糊糊都是兰璔的精液,烫得会阴直哆嗦,穴口也一下下啜着。李盈洲身上抱着个人,不好动作,就轻轻揉搓肿胀的阴茎,揉一会儿就淅淅沥沥地射了,整个人软成一滩,满足地小声喘息。
他想着要去清理一下,可也累得要命,骨头都酥了,伸手去推兰璔,没什么力气,反而忍不住抱着埋头亲了好几下。睡着了的兰璔别有一番任人宰割的风味,李盈洲埋在他发间,嗅着熟悉的味道,也晕晕乎乎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李盈洲半梦半醒,忽然惊醒过来,发现嗓子干得发疼,胸口脸颊滚烫,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姿势,兰璔背对着他,窝在他怀里,枕着他一条胳膊,两人相贴的地方几乎要融化了似的滚烫。
此时外面天还很黑,李盈洲看了看时间,才睡了一个小时不到,迷迷糊糊爬起来,喝了两口水,有点幸福地爬回热乎乎的被窝里,打算黏回兰璔的漂亮后背上,甫一重新碰到,被烫得轻轻呀了一声。
他又摸了摸,感觉兰璔一动不动,呼吸沉重,身体滚烫发烧,像一块闷燃的炭。他身体里跟有台轰轰响的机器似的,正艰涩的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