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了一晚上的骚淫雄肉一阵抽搐,硬得又胀又满,猛地一挺,差点在裤子里就尿出了精,要不是被死死骑着,双腿肯定会忍不住又夹又踢。他鼻尖上都是汗,仰着脸啊啊叫了几声,爽得瘫软无力,浑浑噩噩望向胸口,就发现原本小小的奶子已经狠狠被拧住,连着饱胀的乳晕,拽起了老高。

后知后觉的酥爽酸胀一下子涌上来。朱欣快速、娴熟地玩弄他发情的奶头,揉捏扇打肿胀的奶肉。李盈洲被骑得动弹不得,视线控制不住地一飘,不停打颤的牙关间漏出一连串无助的哀鸣。

“啊、慢、慢点、……呀……”他勃起的阴茎一阵颤抖,几欲喷出骚水。

已经好久没被疼爱,肿成深红色的软肉紧贴着白皙的手指,被揉搓得扁扁的,顶头冒出了淡白的乳汁,却因为被掐住流不出来。李盈洲看着被拽起的乳尖又惊又怕,更怕那电流般直刺腿心的快感,英气的双眉紧皱,那平日彬彬有礼、气概十足的青年面庞上只剩下一派挣扎发情的神色,睫毛底下眨出了泪,刚刚片刻找到的掌控感顿时崩坏,忍不住惊慌失措起来:

“等等,不要,不要……”

“哎呀,醉坏了。”朱欣柔声软语地哄他,“好了,喏,给你也看看……”

她俊丽地一甩头发,露出灯光下莹白柔软的双乳。

“来,摸一摸……”

李盈洲被她拉着手腕,掌心一下子裹住微微隆起的柔软乳房。

好热,好软。李盈洲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脑海里闪着另一具赤裸、苍白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仍会想到。他现在很舒服,并不是没有获得快感,酥酥麻麻的热流滚遍全身,让人渴求更多,不想停下。可他的胸口也越来越难受。

兰璔的鼻息触在他唇间。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李盈洲的耳后,揉搓着,他的吻落在每一颗痣上。

“别皱着眉头。”朱欣低声说。

李盈洲摇了摇头,终于忍不住用力抽回手,挡住脸,筋疲力竭,满心恐惧。

他是不是……再也没法碰触其他人了?

是不是因为兰璔教会了他情欲,自此之后,每一次和其他人亲近,他都会想起他?

可兰璔已经不要他了。李盈洲会孤独死的。要么就会疼死。他受不了一个人。再也受不了了。

恐慌与绝望渐渐漫上来,李盈洲捂住嘴,感觉恶心至极,浑身发冷,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声。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实际上,他几乎没有动,直到眼前昏暗的景象开始闪烁,才意识到,自己正激烈僵直地大口喘息,却像是被丢到了太空里一样,得不到足够的氧气。

晕眩一下子涌上来。肺被攥紧了。

李盈洲张大了嘴。

“……、嗬…、喀、啊啊……啊……”

恐慌漫上来。这感觉很熟悉。李盈洲控制不住打抖,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控制不住发麻发软的手臂。

忽然,伏在他胸口的朱欣一下子直起了身,死死攥住他抓握脖颈的双手。她的声音变得坚实、有力,快速而大声地说着什么,但李盈洲听不清。

他感觉像坠入了海里。

模糊中,他只感觉朱欣重新扑了上来,这次不再像一朵软绵绵的云了,强暴地压着他,使劲把双手捂在他脸上,只留出勉强呼吸的空隙。李盈洲反射性地挣扎,不得不拼命从鼻腔呼吸,感觉冷汗像是水一样从毛孔里不停地冒出,过了不知多久,才意识到自己不再挣动了,耳边嗡鸣,眼前一拧一拧地发黑。

醉酒和过度呼吸的后遗症一起,让他太阳穴剧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