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将李盈洲的衬衫推得更开,轻轻抚摸他肿胀酸痛的乳首。李盈洲一动不动,只在被拧得重时轻轻扭动,咬着唇呜咽,轻轻抓住她手腕。

她手腕好细啊……又细又白,裹在自己掌心,好像能一只手把两侧都握住。兰璔和自己身量相仿,李盈洲都快忘了,和普通人相比,自己也很高大。

朱欣用指甲轻轻划过乳晕,激起一阵颤栗,低声道:“这样吗?”

李盈洲已经柔顺下来躺着,心里空空的,但仍有点难堪,喃喃着推拒:“别碰了……”

“为什么?疼吗?”朱欣戏弄似的往后坐了坐。李盈洲呜咽了一声,私处一阵甜美的胀痛,感觉淫水顺着尿道往外流。他又热又乱,浑身颤抖。仅仅是想到要对一个陌生人说出口,小穴就颤抖着流出一小滩淫水,弄湿了内裤。

他小声说:“会流奶……”

刚刚冒出的掌控感忽然打了个趔趄,李盈洲有点难堪。但朱欣没有任何吃惊停顿,爱抚着他宽阔结实的肩膀,声音柔甜得像是丝绸一样:“真的?怪不得这么软,等会儿湿乎乎的一定很可爱……”

李盈洲被她宛如爱抚的声音钻入耳膜,没想到身上的病态被这么轻而易举就带了过去,安下了心,又吃惊又感激,又立刻有些怨愤地想,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朱欣拿了他的钱,难道还会嘲笑他吗?

他第一次蔑视情欲,蔑视性爱,觉得原来不过是这样的东西。但那甘甜的热度也消失不见。他整个人木木的,除了腿间轻微的悸动和胸口的胀痛,什么都感觉不到。

这样也行。这样也很好。

李盈洲感到昏沉的醉意重新泛上来,搅碎了理智。他抓住朱欣的腰,惊讶于自己的手掌在她纤细的腰间显得那么大,他从来没跟女人上过床,甚至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女人……现在看,也许也是喜欢的。朱欣扶着他的双手,往后骑了骑,尚且包裹在裤子里的柔软腿缝立刻挤压住那热乎乎的硬物,一边摆着腰往下碾,一边略显粗暴地揉弄他的双乳。

饱满紧实的肌肉裹着薄薄的脂肪,又涨满了奶汁,很快被揉得潮红一片。李盈洲闭上眼睛,难耐又勉强地喘息。朱欣的手修长,但和兰璔比起来还是太小,也没那么有力。

兰璔。

是他把自己从游艇上背下来的。

他为什么毫无异议地把自己交给朱欣?他为什么不拦下她,不和平时一样面无表情地让她滚蛋?

“别烦我了。”李盈洲小声自言自语。“我不要再想了。我不要再想了。”他使劲掐着手,气急败坏,忽然恼怒又无措。

一切都已经想得清清楚楚。但是,当朱欣的手碰触他,当情欲被唤起,他仍控制不住地想起兰璔。一切正确的事,必然的事,仍感觉是错的。他破罐子破摔地迎向朱欣的抚摸,唇间溢出献媚讨好的呻吟。

很舒服。

再舒服一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想了?

朱欣感受着他的颤抖,看他汗湿的脸上露出失神而哀戚的表情,可他的身体又是如此强健,好像一头被捕猎、征服的雄鹿,身上蒸着热腾腾的男性情欲。她捏住那两颗淫乱酥痒的奶头,用手指拧紧,缓缓揉搓。

李盈洲呜咽出声,骚奶子颤抖不已,湿润的瞳孔暧昧乞怜地望着她,咬住了指节。

朱欣拨开他的手,笑道:“你叫出声,我才知道你喜不喜欢,好吗?”

她往后一耸,将李盈洲硬起的阴茎隔着裤子夹在腿心,用力碾磨了一下。

上下的私密部位都被玩弄,熟悉的快感猛地窜上来。李盈洲唇心都是唾液,手指痉挛攥紧,被弄得失声大叫,腿间突突直跳,两只脚尖都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