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小兰毯还是太轻了,也不够暖和。
兰璔皱眉,胸腔贴在李盈洲脸颊边震动:“什么毯?”
……说出声了。
李盈洲想捂住嘴,又不舍得把手从兰璔腿上拿开。
兰璔今天穿的裤子很色情。虽然不算特别短,也没有像那些舞蹈男大一样紧紧裹着屁股,但两边都可以摸进去,还没穿内裤。此刻,布料被撑得满满的,鸡巴的轮廓都要被人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啊,兰璔硬了……
李盈洲呆呆看着,忽然有了把兰璔抱在怀里的自觉,脸越来越热,腿心也慢慢有了感觉,酥酥麻麻的。靥熳声漲??羣七⑼9②氿⒉零①玖哽薪
他最近用了好多玩具。明明还没敢尝试尿道棒,鸡巴就已经快被玩成动辄喷精的骚肉了,还有一次偷偷戴了震动阴茎环去学校,午休时躲在卫生间里自慰,最后舒服得瘫软在便器上,潮吹一样撇着腿尿个不停,呻吟声差点被人听到。小穴更是时时肿胀着,可又太久没有得到伴侣的爱抚,敏感极了,仅是看一眼兰璔懒散分开的腿间的轮廓,就能感觉到私密处一阵阵刺击的细小电流,深处都在阵阵悸动。
他两条饱满结实的蜜色大腿完全被当成坐垫了,潮湿的凉意快速蒸干,相贴的地方变得滚烫火热。李盈洲一手抱着兰璔腰,一手隔着裤子在他半勃的鸡巴上偷偷摸了几下,小穴就有点湿了,但因为被死死压着,自己夹腿都做不到。
“嗯……”他轻轻扭动。
“管好鸡巴。”兰璔低声说,“顶到我了。”
不然怎么办嘛,又摸不到,偷偷蹭两下怎么了。李盈洲有些迷糊地笑了,口齿不清:“对不起。不过好舒服啊。”
他犹豫了一下,脸涨得通红,凑到兰璔耳边,小声道:“兰璔,你亲亲我那里。”
“哪里。”
李盈洲矜持中不失迫切地微微撅起了嘴巴。
兰璔:“……”
这有什么好“那里”的。
还以为这家伙真醉傻了,打算当众脱裤子坐他脸上。
兰璔打量着李盈洲双眼紧闭的脸庞,一派英俊无邪的少年气,看不出剖开了是个混蛋,心想第一次上当是愚勇,第二次就是纯的犯贱了,他没有犯贱的习惯,因此一动不动。李盈洲等了好一会儿还没等到亲亲,一晚上被拒绝好几次,已经是醉鬼无法承受的冷酷,他隐约察觉到什么,不可回避的感觉慢慢涌上来,仓皇之下没有余力索吻了,又着急忙慌地躲回了兰璔颈窝里。
算了,不亲就算了……
他埋在那儿,闻到熟悉的、有点劣质的皮革气味,忽然眼眶就酸了。但他醉得太厉害,想不出来为什么,只感觉非常伤心,失去了力气。
兰璔感觉颈边又烫又湿,掰起他的脸看了看。
“又怎么了。”他轻声问。“胸口疼?还疼吗?”
李盈洲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浑浑噩噩道:“昨天对不起。”他脸颊上全是潮水的味道,像是滚烫的盐一样,眼睛半闭着。兰璔克制不住,垂头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