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很快被这有些粗鲁的操法弄出了水,两人私处撞得啪啪作响。
眼看着小腹里越来越热,胸口也酸酸的,李盈洲难耐地小声抽噎起来,竟然是左乳也被操出奶了。撩开衣服,浆果似的乳头红红地挺着,初乳的奶汁正一股股往外冒。
兰璔埋头给他吮了,底下的也没停,一下接一下,舒服得李盈洲声音都变调了,浑身绵软,叫春似的呜呜嗯嗯。就这么插了一会儿,感觉李盈洲嗓子里越来越黏乎,腰也一挺一挺地准备高潮了,兰璔突然抽出身,扯下他内裤捂在穴口,在他会阴软筋上用力掐了一下。
李盈洲眼前白光乱闪,咬着手指狠狠痉挛了几下,潮吹了,全喷在自己内裤上。他抖抖索索吹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瘫软下来,两腿合拢,夹着一团喷湿了的内裤,一脸失神,满足地轻轻喘息。
兰璔就让他夹着,鸡巴挺回他沾满淫水精液的潮湿内裤里,被柔软的布料来回包裹摩擦,弄了十来下,顶着射了。
李盈洲喜欢死了兰璔在高潮中磕磕绊绊的鼻息,缠着他接吻,品尝着他射精时喉间控制不住挤出的甘甜呻吟。腿缝里的内裤也被慢慢注满,变得沉甸甸、热乎乎的。
两人慢慢分开,唇间唾液牵出了丝。兰璔把内裤从他腿缝里抽出来,两人晨间一时兴起的潦草亲热就算收拾干净了。
李盈洲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精虫下脑了,觉得不对:“这个……怎么办啊。”
“放这里就行了吧。要不然找个地方丢了。”兰璔说。“你又不缺这一条内裤。”
“那我今天穿什么。”
“内裤不穿也无所谓吧。”兰璔抬了抬手,“正好,昨天洗衣服时,在你外裤兜里找到一根棉条。”
李盈洲只好真空了,又钻回被窝里,让兰璔给他把棉条塞进去。一觉睡得舒舒服服,又做了爱,两人都有点起不来床,李盈洲又缠着人腻歪亲热了一会儿,才掀开闷热的床布,乱糟糟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湖边洗了把脸,准备回城。
司机已经到了,等在围栏外路上。
早餐已经买好,但李盈洲还是担心司机会跟韩冕报告,没让他直接送到记者家。两人半条街道外下了车,找了个店,整理心情,顺便坐下吃东西。
李盈洲从轻松甘甜的氛围中挣脱出来,越来越紧张。他尽量不表现出来。仔细想想,他的确没什么好怕的,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将会看到什么,发生什么。
说实话,就算李卓瑾真的在研究什么所谓违反伦理的东西,李盈洲也不太在乎。
他不是个道德准则特别强的人或者说,他各方面准则都不太强。世俗标准对他的限制聊胜于无。李盈洲含着金汤匙出生,很早就意识到,这个世界其实没有任何规则,除了他想要的规则。
不过,他依旧大部分时候都不开心。这才是更恐怖的现实。
正吃着,忽然就有一个人走过来,坐到两人身边。
“嗨。”那个人说,戴着兜帽和墨镜,微微侧过脸。
是记者谢黎。李盈洲吃了一惊。
他差点没认出来,因为谢黎看着非常憔悴,眼底淤青,像是病了,放在桌上的双手颜色苍白,冷汗遍布,手指显得非常长。她戴着鸭舌帽和口罩,鼻子的位置有些凸凹不平,好像底下有什么形状怪异的东西。
尽管店里并不太亮,她瞳孔还是缩得很小,似乎还涂了很厚的睫毛膏,但细看就会发现,是眼珠表面分泌出了某种黏糊糊的东西,将她一簇簇睫毛沾到了一起。
如果说之前是精神上的颓丧,那么现在的她,像是肉体出了问题。
“你怎么了?”李盈洲吓了一跳。“不是,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