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他捞了下李盈洲的大腿,示意他像之前一样缠到腰上,然后抽回手,用力压下来,把两人的私处紧紧挤在一起。

李盈洲无法勃起的鸡巴被他沉重的性器压在下面,艰难地抽搐了一下,流出了一点液体。

接下来的几十秒混乱而粗暴,一闪而过又无比漫长,李盈洲叫不出声,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惊叫,被兰璔挺送碾磨的动作打碎成一下下短促的哀鸣。床架在激烈的耸动中吱嘎作响。他双手乱抓,一会儿想要抱紧兰璔,一会儿又攥着床单,忽然,指尖碰到什么东西。

他喘息着侧过头。朦胧晃动的视线里是昨晚被撇在一边的新项圈。晨曦渐渐透入窗帘,照得上面金属扣闪动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