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戴着乳夹,肯定立刻就要流出来了。
隔着衣服,能隐隐看到挺起的轮廓,因为有硬质的乳钉,形状有些怪异。李盈洲以为兰璔又会让他自己掀着衣服露出奶子给他看,结果兰璔没说话,只把手掌张开,掌心已经在他腿间焐得滚烫,裹住饱满的乳肉慢慢抓揉、挤压,不时用指腹轻轻拨弄乳夹,摩擦爱抚最上面露出一点的奶孔嫩肉。
隔着衣服,能隐隐看到底下淫靡的动作,一动一动的,把乳肉不停揉搓成各种形状,即使是男性胸肌,被用力推挤时也能微微鼓起淫荡的肉弧。李盈洲被他抱着腰揽在怀里揉奶子,揉得哪儿都软了,浑身直哆嗦,脸颊潮红滚烫,满腮热气,忍不住甘甜地喘息,看着他的手在衣服底下亵玩双乳,不知道为什么,比脱光了还下流。
“啊……嗯、唔嗯、嗯……”
好舒服。双乳被揉得热乎乎的,最里面酸痛不已的地方都变烫了。奶头胀胀的,不疼,反而渐渐痒得要命,痒进了芯儿里。
不行了。好想塞进兰璔嘴里,让他吸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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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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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明明只有奶子大了
兰璔被他扭得大腿发麻,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尽管硬得厉害还有点困。李盈洲像只生长过度、毫无自觉的大猫一样懒洋洋地窝在他身上,久经育饲,已经失去了一切警惕的野性,哪怕把手臂稍微松开一点,都会立刻威胁着要掉到地上去。
兰璔没有立刻让他从腿上滚开。现在已经有点晚了。李盈洲贴在他耳边喘气,情欲已经满足,依然乐意享受,正呆呆地低头望着自己胸口,衣服下兰璔手掌的每一次挤压,都能让他发出压抑沙哑的呻吟。
结实、饱满的乳肉已经被揉的又烫又软,涨满了掌心。
衣服已经完全盖不住了,一旦把手挪开,就能清晰看出撑起布料的两颗骚奶头不仅是暗示的小尖儿,而是整个淫靡的轮廓,绷得圆圆的。大约是出了汗,布料上有些发潮,尤其是乳尖的位置,甚至微微洇湿了一小块。
那股温热、甜美的味道更浓了。
之前还没有。是什么新的古龙水吗。兰璔被那热乎乎的气味弄得有些烦躁,心不在焉地把脸埋在李盈洲领口,环着他腰背的手终于抓住他衣摆侧面,往上拉起。半边泛红的乳肉暴露出来,李盈洲微微吸了口气,一下子僵住了。
即使在不谙情欲的时候,他也不是特别容易紧张的人,平时摆出一副害羞腼腆的样子,多半是装的。兰璔把嘴唇贴在他耳后柔软汗湿的位置,懒洋洋地磨蹭了一下。
“怎么了。”
“没有……”李盈洲含混道,声音有些恍惚沙哑。兰璔的嘴唇贴在那个敏感的位置,让他有点喘不上气,胸口紧得厉害。兰璔低下头,又亲了几次,把一连串漫不经心的吻印在他汗湿滚烫的颈侧,最后落在锁骨旁,抱紧他的腰,压在那儿慢慢吮了一下。
李盈洲打着颤,化在他怀里了。他赤裸的胸膛终于从白色的衬衫下露出来,的确已经薄汗遍布,深红色的乳头点缀在暗金色的乳夹间,当他被兰璔的轻吻拨动,弦乐器一样鲜明地颤抖,整条纤细精致的乳链都跟着晃动。
“是我错觉么。”兰璔沉吟,捏了捏他。“还是弥省伙食真那么好,两天就把你吃胖了。”
李盈洲小声嘀咕:“胡说,明明只有……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