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

李盈洲忍不住把手放在他颈边,手指伸进皮革底下,摸他滚烫震动的脉搏,又揉搓那道可怖的长疤,感觉兰璔一手懒洋洋地抚摸着他汗湿的腰侧,一手心不在焉地抓起外套一角,塞进他大腿内侧擦了擦。

李盈洲没力气支起腿了,懒懒散散地半踩在他膝头,腿间赤裸裸敞着,露出银光闪闪的阴茎笼和肿胀狭长的穴口。那暗粉色的肉环被撑得有点合不拢,褶皱密密的,半露出内侧湿润的黏膜,兰璔把布料捏紧了按上去,微微旋转了两下,拿开时就牵出一道水丝。

李盈洲轻轻喘息起来,哑声道:“疼。”

“有点肿了。”

“那随便擦一下就可以……”

他终于舒服软了,没了自我审视的余力,腰侧的弧线完美地贴合在兰璔怀里,整个人懒洋洋地蜷着。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如果兰璔不乐意被人沉甸甸地坐在身上,大可以在进化之初不要长腿。这一切都是必然的选择。

高潮后丰沛浓厚的激素慢慢刺激着神经,让李盈洲肩后浮起淡淡的鸡皮疙瘩。他有点想黏人了,又没法贴得更近,有点埋怨,更使劲地把身体压在兰璔身上。

兰璔啧了一声,问他卫生棉带了么。李盈洲呆呆摇了摇头,他就一手伸进挂在旁边的包里,摸出一根没拆封的卫生棉条。他单手撕开,把塑料棒握在掌心暖了暖,李盈洲反应过来,咬住嘴唇,脸一下子红了。

兰璔道:“不要夹腿。”

李盈洲脸颊半埋在他发间,咬着他耳尖,含混地卖娇:“干什么啊,我自己来。”不过他这样说着,双臂还搂在兰璔颈边,没有动弹的意思。兰璔哼笑了一声,掰开他腿,手塞下去,手腕立刻被他紧紧夹在又热又软的腿缝里,连蹭带磨地挑逗,兰璔警告地拧了一把,毕竟看不见底下,摸索了一下,才按住湿润的穴口。

柔软的褶皱立刻打开一条小缝,刚刚才好好疼爱侍候过,摸着肥厚软腻,半合的软芯儿里烫烫的,让人想把鸡巴顶进去,整夜塞在里面暖着。兰璔还硬着没射,有点烦躁了,忍不住用指腹按着多揉了几下,揉得李盈洲打哆嗦了,才掰开穴口,把光滑的塑料棒抵进那道微绽的软缝里,慢慢顶入进去。

“呜……”

李盈洲本来有点习惯用棉条了,不再和情欲相关,只是免于麻烦的手段而已,但这样久违地被他摆弄,感觉又重新变得陌生。明明之前也不是没弄过……李盈洲有点说不出的害羞,扭着腰就要往后躲,却被兰璔手臂紧紧抱在原处,只好挺高小穴让塑料棒一点点插进来,等插进一半,原本紧夹着兰璔手腕的双腿就忍不住打开了,把插入中的穴口暴露出来。

由于阴茎被锁住,没了遮挡,能隐隐看到下面,兰璔的手稳稳捏着塑胶导管的底端,丝毫不顾穴肉的推挤夹弄,把塑料棒送进更深处。李盈洲感觉那微微的凉意越进越深,忍不住小声惊喘呻吟,露出羞怯又难耐的神色,等全部插入完毕,眼眶已经又湿乎乎的了。

兰璔推动导管,让棉条进入小穴深处,挤满肉道,再把塑料筒抽出来。光滑的塑料拖过肿胀发情的穴肉,在穴口滞了一下,把那一圈软肉都微微拽长了,才啵地一声拔出来,上面水呼呼的。

有东西夹着,穴口就合拢了。白色的棉绳像节小尾巴似的垂在外面。兰璔照例随便拉着玩了玩,看穴口被拽得鼓鼓的,直到李盈洲快夹不住了,急得使劲咬他,才抽纸把穴口周围的水渍也擦干净,懒懒道:“好了。”

他把包装纸和塑料导管丢到垃圾桶里。没了湿一裤子的风险,李盈洲终于放松下来,斜靠着久了,腰腿都僵得厉害,后背也疼,想换个姿势,又犯了黏人病,不想从兰璔身上起来。他琢磨了一下,又开始扭来扭去地乱动。

兰璔道:“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