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嗯,只有奶子大了。”
李盈洲气急败坏:“你奶子才大了”
他没说完,就又被抓住那结实的胸肌揉了揉,最不爱干的事就是听他贴在耳朵边上呜呜嗷嗷,手指逡巡上去,好奇地抚摸那肿胀的乳晕,被薄汗弄得湿润粉红的乳孔,比起真正的爱抚,更像是心满意足后玩闹一般顽劣的挑逗。
李盈洲义愤的斥责变成了满足的咕哝,轻咬着他。兰璔心里又沉又热。虽然阴茎在裤子里勒得发疼,心情却很好,他抬起眼,就见李盈洲有些犹豫地望了他一眼,咬了咬吻得肿胀发红的嘴唇,赧然地小声道:“兰璔……想再亲一下。”
他明亮、潮湿的眼眸垂下,望着兰璔淡色的嘴唇。
兰璔蹙眉一笑,惫懒地微微歪头,把脸颊转过去,以为李盈洲又要磕磕巴巴骂他故意曲解人意招人烦,对方却笑了。李盈洲低下头,高高兴兴在他鬓角和脸颊边各亲了一下。
“兰璔。”他叹了口气,心满意足地悄声说。“好想你啊。”
之前他在电话里也若无其事地说过类似的话。但彼此肌肤相贴、面对面地说出来,感觉变了。兰璔转开眼,淡淡道:“就几天而已,有什么可想的。”
但他能感觉到李盈洲的微笑……依然微笑着,温热的嘴唇还沾沾自喜地贴在他脸颊边。他已经不再胆怯,能够炫耀般地试探兰璔的冷淡了。兰璔有点不自在,微微躲开,把目光投回李盈洲胸口,那蜜色的、让人疑心是否故意精心晒过的光洁胸膛,微鼓的弧度顶端,小小的金属夹扣紧在鼓起的肉粒上。兰璔不等他回答,捏住使劲拧弄了一下,把垂下的两根饰链抓在一起,轻轻向上一提。
两只奶头被同时拽起,连乳晕微微都拉长了,奶孔朝向中央。李盈洲猝不及防,惊叫出声,看着自己被提起的双乳,一下子羞耻得满脸通红。
他脱裤子时把鞋踢掉了,裹着薄袜的脚踩在兰璔鞋面上,随着乳首被拉扯,脚尖也控制不住地掂了起来。敏感的双乳酸痛不已,李盈洲整个人往上一挺,慌忙去抓兰璔手腕,抓住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凑过去在手腕上使劲咬了一下。
兰璔嘶了一声,一手攥住他头发扯开,另一手把乳链在手指上绕了绕,更用力地提起来。这次比刚才粗暴多了,李盈洲大叫一声,膝盖一下子往里头夹起来,腰也打着哆嗦往上挺,没想到兰璔拽着不放手,酸胀慢慢变为了烫痛,声音一下子软了,结结巴巴求起饶来。
“疼……不要一直拽……”
“跟条不听话的小狗一样,管教了才知道不能咬人。”兰璔漠然道。“再下次出门,干脆把牵引绳系你奶子上,看看能拽着走出多远,还是爬两步就喷得到处都是。腿张开。说了不准夹着。怎么,拽下奶子就要爽漏尿了吗。”
李盈洲哆哆嗦嗦张开腿,露出垂着棉绳的干燥小穴,棉绳一动一动的,显然里面夹裹得厉害。他刚才明快、柔软的神情不见了,眼眶也因为突然的刺激发红,兰璔有点烦闷,就听他哑声道:“说想你都不行吗?”
“……”
“又没非让你说同样的话。混蛋。”
李盈洲垂着眼睛,脸上又带着那不确定哪里受了伤的茫然神情,敞着结实修长的双腿,在情欲与伤心里发烧。兰璔没想到他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无言以对,但李盈洲还坐在他怀里,四周环绕着公共卫生间脏兮兮的地面,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他看上去……不是特别恼火,或者委屈。只有点丧气。也许还有点疲倦
兰璔也有同样的感觉。
李盈洲把掀起到胸口的衬衫扯下来,遮住红肿的双乳,发出轻轻的吸气声。衣料摩擦着。被又揉又掐地弄了那么久,这下是完全挡不住了。看着那鲜明的轮廓,李盈洲扯了两张纸垫了垫,闷声道:“裤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