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劲想忍住高潮,结实汗湿的小腹都一下下紧绷着,大腿却完全不受控制,向两边痉挛着打开,每次膝头颤抖,中央红肿微绽的小穴都会喷出一小股淫水,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哭腔和呜咽,渐渐变成了遏制不住的甘甜的娇声。
“啊、不行、又要……啊、啊啊”
潮吹得停不下来,要被舔化了……
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小穴突然得到粗鲁娴熟的抚慰,李盈洲腿都软透了,说不出是害怕还是生气,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无措地哽咽了一声,想起还和兰璔通着电话,才一下子捂紧了嘴。他勉强拉开被子,可夜灯下只有被精液弄脏的小腹和自己淫荡打开的双腿,全然迎合着淫猥的挑逗,两腿之间,空无一物。
不可能,明明有东西在舔他,不仅玩弄那颗小痣,还吮他不停喷水的穴口……即使在此刻也没有停下。李盈洲从没这么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小痣的存在,一小块滚烫的嫩肉被微微粗糙的舌面来回摩擦,快速地扫动,时而吮住,口腔的吸力带起一片让人想要崩溃大哭的刺痛。李盈洲用手捂住小穴,仍挡不住不存在的淫行,大脑一片热乱,终于忍不住蜷在电话边,呜咽道:“兰璔,兰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