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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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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透明人吮坏小穴喷湿床单

虽然整天抱怨兰璔这高岭之花只给看不给操,但李盈洲对眼下的情况其实略有庆幸:上次兰璔塞进来三根手指他都嫌疼,要是真把鸡巴捅进来,顶着里头使劲插,还不得疼死。

李盈洲在床上吃不了苦。他能接受的极限就是兰璔用数据线抽他小穴。虽然这件事还没发生,但完全是李盈洲自己怂了的过错,他已经想好,下次欲拒还迎。

说回……做爱的事儿。

兰璔的鸡巴非常漂亮,干净笔直,微微翘着,颜色浅淡,尺寸也好。李盈洲喜欢死了,但要放进屁股里,还需要一点勇气。相比之下,口交就爽多了,又没负担,他最喜欢兰璔压着腿把他舔得软成一滩,舌头时而粗暴、时而挑逗地摩擦着湿润的褶皱,弄到穴口肿胀、淫水漫流,再慢悠悠地把手指滑进来,把不住痉挛的皱襞撑开。

之前李盈洲想着他自慰,勉勉强强塞进一个指节,感觉内壁的软肉都被兰璔揉坏了,变了模样。原本浅浅的软褶变得肥厚绵软,随便揉一揉就拉出水丝,咕叽作响,而且跟认了主似的,听兰璔随便说句荤话,芯儿里就期待被狠狠搅弄般发着酥,几处骚点献媚似的使劲痉挛抽搐,弄得李盈洲在他面前都夹不住腿,只能跟条发情了的小狗似的撩起尾巴、露出红肿湿润亟待交配的鸡巴和小穴,只要不被疼爱满足,小腹最深处就会一直突突跳着疼。

小高潮几次后,全身都变得敏感,这时候,指奸也舒服得不得了了,被兰璔紧紧抱着爱抚私处,手指推挤着黏膜,又深又慢地摩擦着,刚才急不可耐的痒处都被一一疼爱,头脑都陶醉得麻痹。

而且,现在也许还能接吻了……李盈洲一想就浑身打哆嗦。兰璔平日微微干燥、色泽浅淡的嘴唇,被吮着、咬着,弄得又湿又热,带着不容否认的情欲贴在自己唇间,难耐地喘息、呻吟,告诉他,他喜欢揉烂那颗小痣

忽然,什么东西在他腿间湿润地拖过。

李盈洲猛地在被窝里耸动了一下,双脚惊悸地踢踹,却没忍住脱口而出的惊喘,尾音甘甜,宛如情叫。他一下子捂住嘴,愣了两秒,慢慢身下手摸了一下,腿间已经凉凉的湿了一小片。

一瞬间,李盈洲还以为是舔弄自己的东西留下了唾液,随即意识到只是自己想着兰璔湿了而已。而且,湿润的是穴口,但刚刚被舔弄的地方,分明是……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奇妙又怪异的触感又回来了,这次更加滚烫、湿润,缓缓压住他会阴底部的小痣,挤得软肉都变了形,然后慢慢向高处拖起。李盈洲猛地夹住了腿,却完全无法阻止那滚烫的热度拖过整个敏感柔嫩的会阴,最后压进和囊袋交接的软缝里。

先前已经射空的柔软囊袋猛地抽搐了一下,阴茎半硬着挤在小腹上,流出一滩黏滑的淫水。那东西猛地动了,一下子又滑落回去,含住那颗小痣,重重吮了一下。

“啊、啊啊、啊……”

断断续续的茫然的呻吟从剧烈起伏的胸膛中挤出。李盈洲睁大眼睛,想要惊叫、反抗、一把掀开被子看个清楚,但一股战栗从尾椎上炸起,那舌头般湿润柔软的触感唤醒了一切有关情欲的想象,在反应过来以前,他就打着哆嗦挺起了腰,迎合般控制不住地抖动着,两条大腿也顺从地分开了。兰璔,他想说,却说不出话,甘甜的呻吟溢满了他的喉咙,拧透了他的双腮,一股热乎乎的淫水从小穴深处涌出来,那怪异的排泄感让李盈洲视线都控制不住地飘了起来,好像用小穴失禁了。

好爽,好舒服,被看不到的人把小穴舔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