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热气顺着涌下去,跟被烫了似的。 阴茎已经完全软下来了,但毕竟原本尺寸在那儿,还是把金属笼塞得满满的,被勒得淤血红肿,取下来都疼得人直哼唧。李盈洲抽着气把金属笼轻轻褪下来,放到一边,感觉一下午把一辈子床上的苦都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