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的语气有点说不出的暧昧,声音比刚才更有热度,回荡在宽敞明亮的房间。李盈洲感觉被骤然照烫,打了个哆嗦,兴奋的热流涌过脊椎。
“没有。”他忍着呻吟说。“还有……还有东西没拿出来。”
兰璔淡淡道:“继续。”他顿了顿。“需要我帮忙吗?”
他似乎又心照不宣地笑了,李盈洲能看到他从长久的疏远中一闪而过的顽劣的神情。他脸涨得通红,不想搭理兰璔,但被他的声音撩拨得骨头喀拉响,像是有人从里面将他揉碎了一样。
他把上衣拉起来,胀痛了一路的小奶子贴在凉凉的枕面上,自己用手指挤进去,拇指食指粗暴地捻起来拉扯。奶头拽得尖尖的,又痛又解瘾。他又忍不住叫了,虽然开着免提,还是把嘴贴在电话边上。
兰璔果然问:“东西不好收拾吗?”
“啊、嗯……嗯……没有……绊了一下,磕到脚了……”他有点不想演了,想让兰璔哄他,又有点想继续装模做样。他拧住另一侧奶头,又哼哼唧唧叫起来,声音甘透了。
兰璔嗤笑:“小心点,别坐到什么东西上。”
混蛋。李盈洲面红耳赤,不搭理他。
他一手恋恋不舍地爱抚着又烫又软的乳尖儿,一手摸到下面,隔着贞操笼的金属碰了碰底下火热的柔嫩皮肤,一点刺激就够他痛爽交加。他阴茎从没这么敏感过,整个儿要化了,他闭着眼,把指尖挤到金属内侧,把强行勒成小小一团的淫荡鸡巴戳得直打哆嗦,腰难耐地拧到正面,给人看似的,两条腿也M形分开了。
贞操笼里流出一股股淫水,掺着精液,都顺着会阴流到小穴口了。
涨成深红色的鼓鼓的囊袋下方,会阴悸动不止,因情动而肿胀充血,还有一条棉绳小尾巴黏在上面。李盈洲玩够了鸡巴,手指逡巡下去,慢慢拉直了棉绳。
被肛塞推到深处的棉条已经被淫水泡得涨满了,每拖出半厘米都惹得李盈洲眼皮乱闪着往上翻,等拖到穴口,白色的粗大的棉条露出来个头,差点又把小穴拉长了。李盈洲顾不上掐奶子了,另一只手慌慌张张按住穴口,横向分开,这下挡不住棉条了,就穴口内侧薄薄一层软肉吮得太紧,裹着淫水翻出来。
最隐秘敏感的地方碰到空气, 爽得李盈洲没了装模做样的素养,拽一下喷一点,嘴巴贴着手机嗯嗯乱叫,不知道又被磕坏哪儿了。等终于全拽出来了,李盈洲手爽得拿不住,湿哒哒的棉条搭在大腿根上,小穴冲上挺着,嘴里却大哭起来,说要坏了,肚子里坏了,要漏尿了。他鸡巴在贞操笼里痉挛不止,软绵绵地射不出,却流出一大股精液,真跟尿了似的流了好久,撑得输精管酸胀难当,最后全脏在他潮红透了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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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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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谈恋爱就开始谈恋爱
李盈洲被折磨了一个下午,终于高潮,感觉脑髓都跟着流出去了,爽得满眼湿乎乎,抱着枕头直打哆嗦,耳边跟灌了水似。等终于缓过神,就听兰璔喊他名字,声音有些发烫。
李盈洲听到他声音,跟被人顺着后腰揉了一把似的,好不容易跪起了腰,腿缝里又流下一道水痕,捋直了软乎乎的舌头,迷迷糊糊说:“等一下……”
他爬到床边,伸手拽过长裤,从兜里把开贞操笼的小钥匙拿出来。
这东西通常是要交给主人拿着的,象征价值大于实用价值,做得很精致漂亮,锁也是一把真的小锁。李盈洲跪坐在床沿,低着头,还有点晕乎,攥着发麻的手指尖儿摆弄锁扣,好一会儿才喀地打开了。
血流缓缓顺畅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