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看着那两个字,小腹一阵阵抽搐,忍不住吐出被情欲烧得滚烫干燥的舌头,在屏幕上轻轻舔了一下。电话接通了。安静的呼吸声从另一边传来,兰璔没有说话,李盈洲忽然被一股说不清是情动还是委屈的感觉冲昏了头,嗯嗯呜咽着把两条腿打得更开,那汗湿、结实的小麦色腰身往上一挺,穴口深红色的一圈软肉终于慢慢扩开,裹满淫水的金属肛塞把紧致的褶皱撑成圆圆的形状,一张吞咽不下的小嘴似的,随即啵的一声滑脱出来。
被体温裹得发热的金属滚落在他腿间。
穴口来不及合拢,堵了一路的淫水就喷精一般冲破穴口,不受控制地滋溅了出来。一股股液流浇在腿上、毛巾上,干燥的大腿内侧瞬间挂满淫靡的水痕。
没有高潮,却这样挺着小穴喷水了。
液体涌过敏感的皱襞,李盈洲拼命夹紧双腿,却只能更清晰地感觉穴口的悸动,一股股淫水从深处泵出,强制打开软嫩的穴口,断断续续喷个不停。无法阻挡的泄出感无比下流,李盈洲都能感觉到湿意在毛巾上漫开,心想兰璔会不会听到啊,这么一想,反倒跟真要高潮了似的,夹紧的腿又忍不住邀请似的撇开了。
浑浊的喘息、甘甜的呻吟,紧贴在手机边,让屏幕都蒙上了一层湿气。
“兰璔。”李盈洲哑声道,也弄不清自己是想让兰璔听到,还是不想让他听到,他音调软透了,浑身都动弹不得,就腿间有只乱颤的灰鸽子。过了好一会儿,那让他眼前发白的快感过去了,他才懒洋洋地把手机扒拉到耳边,开了免提。
兰璔的呼吸声一下子更清晰了。李盈洲斗胆判断,还略显急促。
“兰璔……”他又拖拖曳曳地喊了一声,心里黏糊糊的。他其实还有点生气兰璔之前挂他电话,但一听到对方声音,就不想计较了。“打过来干嘛,我正在忙。”
“听得出来。”兰璔轻声笑了,嘲弄他。
混蛋。李盈洲撇了撇嘴:“你到底有什么事?”
“没事。”兰璔懒懒道,“既然你忙,不打扰了,挂了。周五见。”
他声音一远,似乎把电话从耳边拿开。李盈洲一愣,立刻就急了:什么叫周五见?难道之后不打电话了吗?
“不要挂!”他赶紧大叫,心想这家伙怎么一句甜话都不会说,又急又气,本来试图夹着声音撒个娇,这下都夹不住了,“其实也不是特别忙,我刚到酒店,在收拾行李……”
“是吗。房间怎么样。”
“凑合吧。”
“浴室喜欢么。”
“不喜欢。”
“床呢。”
“不告诉你。”李盈洲嘀咕。“问了干嘛,你又不在这儿陪我睡。”
兰璔哼笑了一声,没再问了,也不说话。李盈洲闭上眼就能看到他嘴角挂着笑意,懒洋洋地半垂着眼的模样,心里跟被轻轻挠了一下似的,痒不行了,不知打哪儿来的磨人的瘾症。他换了个姿势,侧蜷着,把枕头抱在怀里,随着两条腿叠起,小穴内侧紧紧挤压,唤起模糊的酥痒。
对了。刚刚一番折腾,贞操笼还没拿下来,棉条也还在里面塞着。
昨天才买的玩具,今天就用上了两个,这种独自探索的勇气,已经跟个床技高手没什么区别了。一想到自己正如此老练地取乐,电话那一头的兰璔却一无所知,李盈洲就说不出的得意,也突然感到了自信。
一时间,连小穴的肿痛都没那么难捱了。
“行李收拾好了吗?”兰璔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