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那湿冷、孤单的感觉又翻了上来。腿间虽然被塞住,却出了冷汗,又变得黏糊糊的。焦虑的苗头一冒出来,像是滑入了熟悉又恐怖的轨道,那股怕人的情欲也渐渐涌起。

阴茎像是一团多余的被烫伤的肉,在腿间跳动,又胀又痛。那怪异的麻痹让人想大喊着发泄。明明是坐着,感觉腿要碎掉了。

他干嘛要乱用这个贞操笼……

老师说什么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等到酒店,其他人多少留下来聊聊天、跟熟人打个招呼,李盈洲拿了房卡就闷不做声地上了楼。他闷头闯进电梯,跟被什么东西追着似的,等到电梯门合上,宽敞明亮的空间里就他一个人,一股发凉的清洁剂的香味充满鼻腔,他才慢慢松了口气。

看着自己在金属面上的反光,一副筋疲力竭、烦躁委屈的样子。

这和往年根本没区别。太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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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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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哒哒的棉条搭在大腿根上

李盈洲进了酒店,房间比上次的宽敞,窗外是弥省的内湖,但不是景区,显得陈旧而凌乱,湖边还有点脏。他没力气收拾行李了,把东西全都丢在地上,直接趴到床上,摸出手机给兰璔打电话。

响了两声,兰璔居然给挂断了,然后发了个句号过来。

……什么意思。

明明说好打过去他就会接的。

李盈洲趴了一会儿,实在难受得不行了,慢慢翻了个身,把裤子、内裤脱下来。肛塞依然牢牢卡在小穴里,臀缝两侧饱满的软肉被金属牌压出了淤血的印子,内侧细嫩的皮肤已经有些发潮刺痛,最粗的地方在肿胀的穴口内侧搅动,敏感过了头,现在只剩下酸胀。

得赶紧拿出来。

李盈洲光着腿挪进卫生间,一眼就看到他最讨厌的方形浴缸,沉默片刻,拿了条毛巾,又挪了出来,爬回床上。

他把毛巾垫在床上,先是仰躺着,低头看见自己被贞操锁紧紧勒住、还在不停滴骚水的鸡巴又有点难堪,默不作声地翻了个身,曲起一条腿半趴在枕头上。

健美修长的男性身体被衣服遮住,只从腰部卷起,露出浅浅的腰窝,和晒熟的桃子一般蜜色的圆屁股,凌乱分布着数据线抽打的红痕,一看就被人玩过了。更别提中央淫荡的金属小牌,一边挡着穴口,一边暗示着扩张完毕,取出可用。

李盈洲闭着眼睛,咬着枕套一角,背着手摸了摸穴口的小金属牌,捏着轻轻往外拉了一下。

穴口紧吮着粗圆的塞子,软红的褶皱没有立刻打开,反而被微微拽起一点,含着不舍得放似的。

李盈洲小声呻吟,拼命想要放松。但他越努力,身体越痉挛个不停,最后崩溃呜咽着较上了劲,手腕都绷紧了,打着哆嗦往上拽……忽然,丢在一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屏幕亮起。是兰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