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种不幸的事!
昨天他明明把兰璔搞得欲仙欲死,崩溃求饶,今天又变回了老样子。难道他只擅长吸鸡巴?
兰璔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施展不开,被他扑腾得也有点狼狈,最后在他屁股上抽了两巴掌以示报复,就躲到了另一边座位上。李盈洲跟被强暴了似的,愤恨地缩在座位上,心想怎么会这么爽,这下全盘皆输,搞不好要变成自己惦记兰璔一整周……
这时小电话响了,是司机隐隐听到后舱里有动静,打过来问问是否一切都好。李盈洲非常羞愧,含糊应付过去,继续怒视兰璔。
兰璔还有胆量笑话他:“你这车隔音也没那么好啊。”
李盈洲气急败坏:“胡说八道,这车隔音比你卧室都好。”他顿了顿,想起什么,脸慢慢涨红了。兰璔饶有乐趣地看着他。
“又怎么?”
“嗯,就是我突然想到……你觉得昨天……会不会被听到了?”
“反正今天早上肯定被听到了。”兰璔懒懒道。“让你咬着被子你还不乐意。猫叫春都没那动静。”
李盈洲彻底蔫了,闷闷不乐,感觉失去希望,想要在床上独擅胜场,实在有些太难。兰璔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有点别扭,伸手召了召:“行了。算我不该乱摸。过来这边。”
“干嘛。”李盈洲瘫在原地不挪窝。兰璔一句软话没见效,立刻暴躁起来:“别烦人,让你过来就过来。”
李盈洲撇了撇嘴,实则快到车站了,也有点舍不得浪费时间,立刻过去跟他靠在一起。兰璔一手轻轻搂着他,手指随意蹭了蹭他鬓角,李盈洲忍不住笑了,闭上眼,就感觉眼皮上被热乎乎地亲了一下。
“比赛不要紧张。”兰璔低声说。“心情不好的话……给我打电话。我会接的。”
他的声音很轻柔,平静又温和。
突然,李盈洲就有点明白了。
……
车子滑入地下停车场。
司机的身影从侧面走过,去帮他拿行李了。李盈洲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
“那我走了。”
兰璔点了点头,表情淡淡的。李盈洲下了车,跟司机说了两句,司机就回前面了。
兰璔独自坐在宽敞的后舱,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没有粘人的脾性,也的确不觉得几天不见是什么大事,但上一秒还被一股热量依偎着,此刻却骤然消失,留下一种失重般的空洞。他有点诧异,走神地琢磨着,忽然车窗被敲了敲,车门又被拉开了。
李盈洲拉着行李箱,有些犹豫地微笑着。
“怎么了。”兰璔问。这家伙正经是个黏人鬼,不会还要正式告别吧。
“嗯。”李盈洲慢吞吞地说。
他目光挪开,看了看兰璔肩后,不肯与他对视,俊气的脸颊微微红了,兰璔看着他,一想到之后几天见不到,的确多出了一点耐心。过了一会儿,对方才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