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还要扯紧衣服,手臂挡着脸,似乎想挡住车窗外不存在的注视。

兰璔这混蛋,往后靠在椅背上,不仅不吸他奶子,连揉搓他的手都拿开了。

李盈洲又气又急,血液都往下半身去了,脑子就有点转不动,很委屈地把另一侧凑过去,心想难道是不想吸那边么。兰璔给他逗笑了,重新搂住他腰,在他乳晕边上亲了亲:“把窗户打开。”

李盈洲大吃一惊,清醒了:“不行!”

“就开一点,又看不到脸。”兰璔又若无其事地在另一侧乳晕边亲了亲,这次还用上了点舌头,但就是不碰那痒得要命的地方。“车里太闷了。”

这混蛋……!

李盈洲拿他没辙,颤声道:“那换个姿势,我不要在上面……”还没说完,兰璔就直接放倒了椅背,搂着他调换了位置,一手攥住衣摆推到锁骨上,露出潮红起伏的胸膛,好整以暇地说:“开吧。”连溨追薪請蠊系輑?伍④浏??2??0

李盈洲一条胳膊死死挡着脸,摸索着把车窗打开了一条缝。

风声、车声、人声一下子涌了进来,鲜明的光线直打入一条热腾腾的光带,被兰璔的后背挡住了。李盈洲惊喘出声,感觉说不出的暴露,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团,就感觉兰璔卡住他下巴,把他仰脸按在座上,面孔赤裸裸地向上望着,痒了半天的奶尖儿就被一下子吮住了。

李盈洲失声呜咽。

开着车窗被兰璔吸奶子了……

车窗只开了一小截,比起被看到,被听到还更有可能,即使如此,李盈洲也没压住脱口而出的呻吟。他敏感极了,两条腿紧紧夹着蜷在一侧,被兰璔压着,互相磨了几下,就抖着腰高潮了。

兰璔不知道为什么,气息也有点不稳,喘息着抬起头,舌尖最后粗暴地在痉挛的乳尖上裹了一回。他看李盈洲身前还硬着,估计是后面吹了,把他舀起来亲了亲,拉进怀里抱着,手伸下去一摸,发现内裤是干的。

李盈洲刚高潮完,被他摸得有点犯哆嗦,埋在他颈窝里小声呻吟,夹着他手腕不让乱动,大腿内侧又软又烫。兰璔被他这么裹着也挺舒服,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那一小片汗湿的皮肤,突然摸到了一小截棉绳。

他一愣,忍不住笑了。

怪不得内裤没湿。

李盈洲咬着他项圈,颤声道:“别拽……”

“刚刚又吹了?”

“嗯……”李盈洲感觉小腹都软软的,里面一阵阵发烫,舒服极了。兰璔用指尖拉开他内裤里侧,把棉绳推进去夹好,又忍不住滑进去一根手指摸了摸。

臀肉中心,那小小的褶皱夹着细细的棉绳,还在因高潮而痉挛,一碰就发抖,柔软极了,但却非常干燥,能感觉到穴口附近淡淡的绒毛。这触感说不出的可爱下流,兰璔忍不住玩了一会儿,用指腹在那团褶皱周围揉来搓去,把一圈软肉欺负得都有点肿胀起来了,淫水还全被堵在里面。

他一手在底下作乱,一手还攥着上面衣摆,垂着头,心不在焉地来回舔弄李盈洲酸胀酥痒的双乳。

李盈洲清淡的一次高潮被他硬生生拖出老长,明明被压在座椅里,却觉得自己要陷下去,融化成一滩暖呼呼的汁水了。他茫着眼睛软着舌头呻吟,一声比一声没力气,最后甜得发娇了,传进自己耳朵里才突然惊醒,又羞又气,突然挣扎起来,使劲拽他头发:“兰璔,你干什么,赶紧把车窗关上!”

兰璔嘶了一声:“李盈洲,你给我松手”

“就不松,就不松”李盈洲撒泼了没两秒,被狠狠咬了奶子,一下子又不吭声了。

两人一阵兵荒马乱,在座位上扑腾一番。李盈洲气死了,实不相瞒,他的原计划是狠狠勾引兰璔,逼他主动求饶,然后不让他射,然后潇洒下车,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