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弄湿了。”
“没关系。”兰璔舔他颈边的咬痕,动作愈发粗暴、急促。
他不仅比平时黏人,还更自私,更放松。也许这的确是他最接近家的地方。李盈洲在他安全的处所、在他的床上、裹在他的被窝里,这想法让他有点开心了。
空气中浮荡着压抑的喘息,和床架用力摇动的声响。
兰璔的阴茎还半裹在裤子里,沉甸甸地压在他肚脐下面一点,里头不知是什么地方,李盈洲自慰时把手指全塞进去也碰不到,上了床又发贪,一被兰璔摸肚子就甘甜得发抖,酸软刺痛,逼得人想大哭。李盈洲被他硬热的阴茎使劲挤压着小腹,跟受了什么淫荡下流的按摩似的,差点没碰就射了,小穴也湿得一塌糊涂,要不是顾忌着这地方隔音不好,怕吓到小孩,肯定放开嗓子呜咽撒娇,求着兰璔操他了。
他汗流浃背,下嘴唇都咬肿了,大腿内侧又热又痒,要是掀开被子,就能看到肚脐周围都泛透了潮红,渴着人来揉、来亲似的。
小穴碰都没碰,骚水已经在床单上湿了一滩。
兰璔把阴茎顶在那儿,时轻时重地蹭弄,每一点拖拽都让他小穴内侧抽搐流水,激起惊跳的电流。
李盈洲要被他弄疯了,感觉自己从没这么湿过,浸透在他的气息里,被他体温焐得整个人直打哆嗦。快感一层层往上叠,压抑的呻吟变成了崩溃的啜泣,兰璔听他口齿不清地喊自己的名字,也有点说不出的焦躁,伸下一只手,将两人阴茎抓在一起,按在小腹上,用力挤压揉搓。
李盈洲腿间早被他玩透了,敏感极了,哪儿遭得住这么揉搓,一下子尖叫出声,汗湿的腰猛地拱起,痉挛连连地挺高了。他硬到极点的性器紧贴着兰璔滚烫勃动的阴茎,顶端狭小的出精口在高潮中强制打开,精液和潮吹液一齐涌出,失禁一般,接连不断地喷出了好几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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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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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伺候的少爷会被嚼嚼
李盈洲后穴玩熟了,动不动吹一床,前头射这么狠还是第一次。水质的触感淅沥浇在两人胸腹间、床单上,漏了好多还没停。被窝里看不清楚,李盈洲大脑一片空白,还以为自己失禁了,羞愤欲死,哆哆嗦嗦就要把兰璔推开。
兰璔本来要笑话他,没想到他脸都白了,心想没准对于这种自诩家教良好的大少爷,尿在床上的确是件丢人的事,于是伸手在他湿乎乎的腿间摸了一把,安慰道:“没事。”
李盈洲愣住,又感动又恶心地看了他一眼,讷讷道:“那你也别摸啊……”
兰璔:“……”
兰璔把被子全拉开:“不是,潮吹了而已。”
李盈洲仔细看了看,感觉的确不像尿脏了床,放心了,但听兰璔把那两个字光明正大说出来,还是有点别扭,咕哝道:“什么潮吹,没有……”
兰璔啧了啧:“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很多人想在床上爽成这样还做不到。”
他一手卡进李盈洲紧紧并拢的腿间,推开膝盖看了看。没什么大问题。囊袋软软的,已经射空了,暗红色的阴茎半软下去,顶端小眼被折腾得生嫩水红,有点揉坏了般翕动着,还控制不住地外漏着半透明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