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顺着小尾巴似的夹在穴口的棉线,流到了光裸的大腿上。
李盈洲也没穿衣服,射过太多次的鸡巴已经没法完全勃起,半翘着,能隐隐看到腿心,隐没在阴影中,只有棉线附近的一片皮肤湿漉漉反着微光。兰璔也正打量他。但他顾不上羞耻了。
要不是靠在门边,他就站不住了。每次兰璔握到顶端,他都焦急得心跳加速,舌头都因渴求软软的,然后硬热流水的茎头从拳头里顶出,他又跟着腰身抽搐,喉咙里一声声克制又难耐的呜咽,跟真有个人从下头使劲顶他似的,两腿发软,瞳孔都要管不住了。
透明的润滑剂被兰璔好整以暇地抹开,已经有淡淡的精液混在前液里,顺着茎身留下来。李盈洲想起上次,明明没有插入,却被他在最后压在按摩床上射入小穴,柔嫩的处子内壁被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刺激奸淫,逃无可逃,疯狂痉挛着高潮,喷得按摩床都湿了……
这只是入口一小截而已,如果被插入最里面,撑满了柔嫩的芽蕾在最深处灌精
……
……好想坐上去。
明明色泽那么漂亮,如果真分开小穴骑上去,能一直顶到肚脐吧……不知道深处被撑开是什么感觉,连手指碰不到的地方,都能和另一个人紧紧相贴……李盈洲已经迷迷瞪瞪走到床边,正含着舌头发痴,就听兰璔啧道:“凑上来干嘛。说了在自慰,出去。”
……好像这家伙平时自慰一样!明明做爱时憋死了都不肯射!
李盈洲看得见吃不着,急得顾不上战略了,只剩下人身攻击:“兰璔,你就是生气刚刚的事……你……你怎么这样,你报复心怎么这么强?”
“谁报复你了。少自作多情,不是什么事都和你有关的。”兰璔嗤笑。他垂眼在掌心缓缓舔了一下,水红灵巧的舌头一闪而过,留下一道湿痕,然后将手放回腿间,借着唾液的润滑,按住溢满汁液的茎头小孔,在那柔嫩敏感的尿道口缓缓摩擦。
李盈洲目瞪口呆地看着。
一声满足的喘息从兰璔唇间溢出。他向后微微仰头,喉结控制不住地滚动,颈上的金属扣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出惑人的光,再开口时,声音夹杂呻吟,几乎有些沙哑:“我就是想自慰了,不行吗?”
“……”
……这是在干嘛!这是在干嘛?!!
再吃不着真要死了,李盈洲狗急跳墙:“兰璔,你别太过分了,这是我家!”
“怎么。你还要把我丢出去吗。”兰璔不为所动地冷笑。
他冷笑得太多了,李盈洲百分百确定这混蛋就是记仇,想折磨他,弄得李盈洲抛开尊严自己掰开小穴求他操他,感谢他之前大恩大德张嘴哄自己,没准才会满意只是满意而已,肯不肯真操他还是两说。
混蛋啊!什么世道,为什么一根完美鸡巴上,会长着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混蛋!
李盈洲真想把他鸡巴揪下来,塞柜子里,反正都是关禁闭,在哪儿不是关;再用倒模做上三十个,在卧室里摆一排,一个月摊开轮着换,想用哪个用哪个。
的确在床上娇惯坏了
兰璔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揉搓着硬胀的阴茎,旁若无人,好像他才是这家主人一样。李盈洲已经站不住了,在床尾跪着,下巴搁在床沿上,焦渴又委屈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上床。明明是他的床!